葉敬川直勾勾地盯著她,目光繾綣,以為她要親自己。
    沒想到,她一甩手,就丟棄分開了。
    景妘剛喝兩口,總覺得身旁有道視線太灼熱,強勢,和他本人一樣,不容忽略。
    她抬眼看去,“怎么了?你要喝嗎?”
    葉敬川這才斂目,“沒事。”
    沒一會兒,景妘想起正事,在臥室里讓他答應的事還沒說,咽下粥,拿紙巾擦嘴,才啟唇,“老公。”
    “你要答應我,一定不要因為你的腿傷害自己,要好好的。”
    “誰要是敢拿這事說三道四,我一巴掌把他的嘴打爛!”
    昨晚,事結束。
    景妘連眼皮都沒勁抬,極快入睡,但很奇怪,她做了一場夢。
    夢里,葉敬川一度消極,一個人坐在陰暗的臥室里,他使勁地掐弄自己的腿,祈求能給一些反應。
    但沒有,什么都沒有,連一絲疼痛都感受不到。
    他眼神冰冷,漸浮血絲,企圖扶起桌子,用手臂的力量撐起身子,想用盡全身力量擺脫身下的輪椅。
    起身的那一刻,瞬即,一絲停留都沒有。
    砰一聲,他整個人重摔在地。
    所有的希望乞求,在那一瞬間被摔得支離破碎。
    夢里,景妘心疼的不行,要伸手去扶他,但她是魂飄,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他一遍遍地折磨自己。
    在對上眼前真實的葉敬川,景妘心里還是難過,一把握住他的手,“好嗎?”
    葉敬川能看出她眼里的情緒,有一種呼之欲出的疼惜,“好。”
    一路上,景妘又和他探討一些創立公司的事。
    葉敬川說的很專業又細致,毫無保留。
    其實,他知道,這些天自己放在床頭的財經書她都看過,偶爾,還會拿筆在不懂的地方會打個問號。
    葉敬川每次回房翻看時,身旁人已經睡了。
    他會拿一張空白紙,手寫解釋,用具體事例讓她徹底搞明白,順勢,夾在書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