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敬川眸色極暗,見她面不改色地拿出這些,心里不知道被什么敲響,抑制不住,“你一個人去買的?”
景妘點頭,“當然。”
“不過這個地方特別隱蔽。”
“之前一個小局,富太太們打麻將閑聊說起的,她們還問起我們的情況。”
當時,那一個個眼神,不是打趣,倒像是挖苦。
都知道葉家站在頂峰。
但,葉敬川患有腿疾,再好的男人卻沒福享。
光欣賞也不管飽!
景妘當場一洗三,把她們錢包掏空!
不解恨,還來了句,“放心,我們一夜不睡!”
葉敬川見她咬牙切齒學的模樣,心里卻漣漪波動。
景妘再想還是氣不過,“她們太討厭了!”
“我應該掀了桌子,再一人賞一巴掌!”
“把她們嘴巴抽爛!”
“憑什么說你的腿,我都沒瞧不上,她們算什么東西!”
葉敬川對這種事很習以為常。
資本是權力,可以當面堵聲,眾人敬畏。
而背后,細嚼舌根的人太多,他沒精力去聽。
當年,他的腿的確是能戳碎他尊嚴的唯一利器,疼到他有想過放棄生命。
但,那是過去。
此時,聽她為自己泄憤,葉敬川只覺得心頭陣陣酥軟,“不氣,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為你兜底。”
“現在,我們需要來證實,是不是一夜不睡。”
景妘差點忘了正事,“我們先進行半小時。”
“快,關燈。”
葉敬川只說,“不夠。”
不夠什么?
景妘到后半夜才明白。
渾身布汗,腦子沒意識,面色極度殷紅。
身子軟成一灘。
但在暈過去的前一秒。
她隱約察覺到葉敬川好像站起來了。
只是,記憶縹緲,云里霧里,像一層薄紗,一吹就散,哪還有影子。
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