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差一點她就摸到胸肌了!
臨門一腳,太勾人!
“這里。”說著,用手指輕戳他胸肌。
“這里。”二頭肌。
“還有這里。”腹肌。
景妘總感覺他現在的狀態比剛才要硬,“感覺好有勁。”
葉敬川心里莫名覺得什么在燎燒著,但他卻說,“不是去過會所嗎?”
她說在會所聽見聞春談投資的事。
能去什么會所。
喝酒,娛樂。
他從不沾染這些,葉家也固守家規。
只是葉綏骨子里太愛玩,又喜劍走偏鋒,大小視野都看了個遍,老爺子訓斥多少次也無用。
也是有一次,朋友玩了個女人,懷孕了。
對方想借機博名聲,做富太太。
直接把事套在了他頭上。
葉綏當時差點嚇死。
當晚,葉敬川就聽了風聲,那是他第一次進這種場所。
烏煙瘴氣!
當眾,他帶了醫生,驅趕旁人,把包廂門一關,讓幾名高壯的保鏢把葉綏摁在沙發上。
男醫生拿了根最粗的針頭,作勢要扯開他的褲子。
葉綏一連幾聲喊哥。
葉敬川卻妄若未聞。
葉綏第一次嗓音是發抖的,“大哥,我誰都沒碰過。”
“真的!”
“我平時就光喝酒。”
一連串的解釋。
但葉敬川只是眼神稍抬。
順勢,單扣肩膀的保鏢順勢對他脖子一落掌。
人暈了。
第二天,葉綏一醒,盯著天花板,差點沒哭。
他應該是沒根了。
連摸都不敢摸。
還是在沙發上守他一夜的暗影來了句,“醒了就滾下來,讓我上去躺會兒。”
“就屁股上挨一針。”
葉綏一摸,立刻松了一口氣。
真好,還在。
暗影見狀,想著老大交代的話,輕悠悠地來了句,“老大專門給你找的藥,去子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