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景一被嚇愣了,連哭都忘了。
景妘,“不是說我打你,姐姐不落實怎么行,現在,重新告狀。”
齊艷見狀,眼里直冒火,“景妘,平時阿姨待你并不薄,你現在都敢當面動手,他可是你弟弟,有什么不滿你可以沖我來。”
景妘誰也不饒,甩眼看過去,“這些年你待我是不薄。”
“不過是教唆你寶貝兒子對我耍各種小手段,騎我頭上張口閉-->>口喊壞女人,讓傭人對我視而不見,一心想吞下我的財產,還想一腳把我踹出門。”
“別忘了,這個家還在我名下,攆你出去是分分鐘的事。”
齊艷被堵的啞口無,氣的渾身發抖,見丈夫從樓梯上下來,一陣哭啼,“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兒,又打兒子,又要趕我出門,我不想活了。”
得了,沖你來你又不高興了。
景延文臉色一板,拿出家主之態,“鬧什么鬧,再鬧都滾出去。”
景妘瞧著齊艷,故意挑撥離間,“聽見沒,讓你滾呢,你走了,他還有勁再納個小四進門。”
納小四。
這一數,明擺著說她是小三上位。
還連帶把親爹也捎上。
有勁,就是說他沒病硬裝。
真是連罵帶罵,一個不落。
齊艷臉色一白,“景延文,你是不是真有這個念頭?”
小三上位的人最了解自己男人什么樣。
愛偷吃。
景延文眉頭緊皺,“沒完沒了了?”
齊艷最見不慣他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景延文,你最好今天給我說清楚,這些年,我拼死拼活給你生兒子,不就是為了讓你后繼有人,你倒好,用完就扔……”
一肚子苦水。
景妘見自己點的戰爭拉響了,垂眼輕笑。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戲,順勢讓被挨了巴掌的景一給自己找瓜子。
景延文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瘋,懶得廢話,手一擺,直接讓保鏢把她帶去二樓。
“這么久不回來,是不是還在生爸爸氣?”
景延文先出聲,“有些事是你齊姨做的不對,但她是長輩,你也應該讓一讓。”
景妘想不起來事由沖突是什么,但讓她退步,絕對不行!
誰生下來就要忍氣吞聲?
反正不是她!
“我讓的還不夠多嗎,爸爸自從有了景一,從不關心我過得好不好,那些傭人只喊景一是小少爺,我在家里連個身份都沒有。”
“我知道,我不夠好,嫁給葉敬川,也沒為家里拉來生意。”
“那些偷拿資料的事我又笨手笨腳,被發現了,那兩個小叔子一刑訊逼供,我就會全交代,還會拖你下水。”
“爸爸也不想這樣的對吧。”
景延文一聽,這是直接把他要說的話全堵回來了。
本來喊她回來就是說這事。
一塊競拍地,前景優越,資本大賺,幾個大公司已經在暗中操作。
他想一口吞下,但探不出消息。
前幾天的一場飯局,聽說葉敬川手里有第一手資料。
不過想借機讓這個沒頭沒腦的女兒幫自己一把。
眼下她反倒拿葉琛葉綏來壓自己。
這兩個人,一個做事直擊要害,一個目中無人。
既然如此,不如讓他親自見一見葉敬川。
“當然。”
景延文稍垂眼,“既然這么久沒回來,不如在家多待上幾日。”
待在這,能有什么好日子過。
景妘拎包起身,“不了,我要是到點沒回去,敬川會著急。”
景延文一聽,可高興了。
要的就是他著急,主動登門。
景妘剛走到門口。
一排保鏢快速堵在她身前,黑壓壓一片,試圖要請她回去,好好待著。
“讓開!”景妘冷聲落下。
但保鏢毫無反應。
景延文冷眼看去,輕笑,蠢人才會人單力薄地反抗。
不知道老爺子當年怎么把她當成寶,捧在手心。
一個女兒身,除了會嫁人還有什么用處!
突然,砰砰砰!
抓腕扣肩,過肩摔,下砸肘高掃腿。
保鏢個個被撂倒在地。
景妘撿起自己的包,跨身而過,走出大門。
此時,正在通話匯報情況的司機見狀,一頓傻眼,生咽口水。
“出什么事了?”
“太太一個人把保鏢全撂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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