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飯吃得我幾近神魂顛倒,不可否認,這個青春靚麗的女人給我一個已經成功把我所有的**斗毆釋放出來。
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樣,直到吃飯以后,我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直到我走到陽臺上準備抽煙時,看到兒媳正準備晾曬的床單,我這才徹底魂回體內。
此時,她正在晾曬的就是我的床單,上面還殘留著我們昨晚戰斗時留下的印記。
于是我笑瞇瞇的道:“小乖乖,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一大中午的就給我洗床單,我記得這床單前兩天不是才剛洗過的
嗎”
“前兩天洗過的就不能洗了嗎”兒媳俏臉上升起兩抹浮云,千嬌百媚的白了我一眼,道:“也不知道爸你昨晚做了什么,床單上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水漬,爸,你晚上是不是尿床了”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可是我看她的神情卻并沒有責怪的意思,而且今天早上我跑步回來,才發現她收好的床單,要是說她不知道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女人的心思一般都是比較特別,盡管有些事情明明想著要去做,卻還要繞一大圈子。
有人不是說了,女人心海底針嘛,所以,女孩子的心思你別去猜。
我嘿嘿一笑:“這不是昨晚做了好夢嘛,所以可能有有些反應了。”
“是什么樣的好夢呢”兒媳把手里的被單攤開,然后嬌滴滴的喊了我一聲:“爸,你來幫幫人家好不好”
這一句人家弄得我幾乎就要魂出體外,也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是怎么想出這些詞的,但無一例外地都撩撥著人的心弦,光是一聽上去就足以讓人把持不住,更別說是還有那勾人的小眼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發現兒媳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溢著那種幾乎無法掩飾的挑逗。
僅僅是那一顰一笑,就讓人幾度瘋狂,更別說她那短褲下白花花的大長腿。
我現在突然理解那些小年輕說的腿玩年是什么意思了。
“好叻。”我應了一聲,便和兒媳一起把床單拉開,然后晾曬上面。
“對了爸,你還沒告訴我做了什么好夢呢。”兒媳隔著床單問我,即便是被床單遮住她姣好的身子,但俏臉的臉龐仍讓人心神蕩漾,恨不得伸手過去輕輕捏住。
毫不懷疑,即使是我輕輕一捏,估計這小臉蛋都能捏住水來。
我笑了笑,道:“我昨晚夢見你變成女騎士,騎在一匹烈馬上馳聘疆場呢。”
“那后來那匹馬被馴服了嗎”兒媳跟著問道:“我變成女騎士和你說的什么反應有什么關系嗎”
她現在完全就是裝的,要是我還看不出來,那我這幾十年也算是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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