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八品!
默默記下了這一點,蔣玄毅等人進入了聽風樓內。
一個臉色蒼白,臉上滿是諂媚之色的黑衣人走上來:“四位,在下名為張大。是聽風樓的領事,請問客人是想做什么業務?”
“來聽風樓還能做什么業務,當然是殺人的業務了。”蔣玄毅大大咧咧道:“總不能讓你們招貓逗狗吧?”
張大不慌不忙道:“只要客人您給夠錢,我們自然也可以招貓逗狗。”
蔣玄毅好奇道:“哦,接這些,不怕丟了你們聽風樓的牌面?”
張大搖搖頭,手一伸道:“客人,看來您對我們聽風樓的業務有所誤解。”
“請隨我去雅間,在下會一一為您解答疑惑,讓您認識一個全新的聽風樓!”
蔣玄毅臉上笑容玩味:“好啊,我最喜歡反差了。”
懷里,貝寶寶已經哭干淚了。
殿下你糊涂啊,雅間可是私密空間,殺人的可能性可高了!
雅間。
“客人,這是我們的行為準則,請過目。”
蔣玄毅接過一張紙,紙上只有三句話:
第一:客戶說的都是對的
第二:如果客戶說得不對,請參考第一條
以上都是在交夠錢的情況下
這個我是真熟悉!
蔣玄毅將紙放在桌子上,傲然道:“所以,你想說什么?”
張大恭敬道:“客人認為,我們聽風樓不做招貓逗狗的生意,這不對!”
“聽風樓中的人員都是最底層摸爬滾打的上來的,只要有錢做,我們并不在乎什么尊嚴和牌面。”
“只要您出的錢夠多,別說招貓逗狗,就是讓我們當貓當狗也無不可。”
蔣玄毅咋舌道:“啊這...你們也太努力了吧?”
“要在這世間生存,不努力一些怎么行呢,”張大感慨道:“想必客人也清楚這個道理。”
蔣玄毅訝然道:“要努力才能生存嗎,我不覺得啊,我活的挺自在的啊,娘子你說是吧?”
林書禾嬌嗔的拍了蔣玄毅一巴掌:“哎呀夫君你又說笑了,你不努力花錢怎么生活啊。”
“說的也是哦,”蔣玄毅恍然道:“差點都忘了,花錢這件事可累了,還是娘子你聰明。”
張大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嘴唇抿了抿,忍住了打上兩拳的想法。
蔣玄毅嘆息道:“張大對吧,你說得對,這世間確實得努力才能生存。”
啪嗒——
看著桌上轉悠的金子,張大試探道:“這錢......”
“話說得好,賞你的。”
“謝謝客人!”
張大收起金子,放進了自己懷里。
打什么打,誰要是打我家可可愛愛,之后有可能沒有腦袋的客人,我先讓他沒有腦袋!
蔣玄毅好奇道:“可是我聽人說你們這里是殺手組織,就是做暗殺生意的!”
“誹謗,他誹謗我們啊!”
張大義正辭道:“在一開始,我們還只是一個天真又單純的組織。”
“我們樂于助人,我們行善積德,我們只想要靠幫助他人獲取微弱的報酬活下去!”
“只是這世道太過黑暗,他們看我們身在鬼市,就以為我們心在黑暗,來找我們的委托一個比一個......”
“總之,我們都是被逼的,我們堅定的正道勢力!”
啪啪啪——
啪嗒——
“說的好,當賞!”
“謝謝客人!”
將金子擦了擦收進懷里,張大臉上的諂媚都快溢出屏幕了。
蔣玄毅追問道:“既然你們的初衷這么好,為什么現在的風評變成這樣了呢?”
“說來話長......”
啪嗒——
“但長話也可以短說,”
張大郁悶道:“其實原因總結起來也很簡單,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一個人一百兩,一千兩...甚至更多,這誰頂得住啊!”
“一千兩,很多嗎?”
蔣玄毅滿臉疑惑:“娘子,一千兩不就是一頓晚飯的錢嗎?”
林書禾安撫道:“夫君啊,這一千兩啊對你來講是不多,可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是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普通人真可憐,”蔣玄毅慶幸道:“還好我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張大:“......”
謝謝,有被侮辱到!
啪嗒——
“你也是普通人吧,太可憐了,就當是一點小心意。”
這份侮辱,我接定了!
張大摸了摸懷里的四塊金子,決定今晚一定要談成一筆大生意。
大大我啊,要發達了!
張大為蔣玄毅四人各添了杯茶,聲音夾起:“客人,本樓的理念已經和您說明白了,請問您想好要做什么生意了嗎?”
蔣玄毅為難道:“我本來是想讓你們做殺人的生意的,可一想到你們的初衷......”
“算了算了,我還是找那些純正的邪道組織干吧。”
“之后我家旺財如果缺伙伴了,我可以來這里委托!”
張大見蔣玄毅想要臨陣脫逃,有些著急:“別啊客人,雖然我們是正道組織,但關鍵時刻,是可以改正歸邪的。”
“關鍵時刻?”
“就是錢給得足夠多的時候。”
林書禾耐心解釋了一句。
張大連連點頭:“對對,夫人說的是啊。”
蔣玄毅依舊為難:“可我想殺的人位高權重,你們敢殺嗎?”
“客人,一看您就是還沒理解透我們的理念,”張大驕傲道:“只要錢給得夠多,誰我們不敢殺啊!”
“真的?”
“真的!”
“那我就說了。”
“客人請說。”
“剛來南州受封的那個秦王,要殺他需要多少錢!”
“這個秦王啊,可能需要...什么,客人你說殺誰(慘烈爆鳴聲)?!”
“秦王啊,就是那個親王,皇子,姓蔣名......”
“好了好了,客人不用再說了。”
蔣玄毅滿眼無辜:“所以,請問需要花多少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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