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玄毅微微挑眉:“短時間內不行,也就是說長時間可以咯,多長時間?”
屠夫幾人對視一眼,最后由墨白開口:“配合上孫先生的藥-->>物,屠夫的刑訊,以及一些利益關聯,大概需要一個月能讓他們將全部秘密說出來。”
“一個月嗎?”
蔣玄毅手輕輕敲擊自己的大腿,冷靜道:“南州距離京都很遠,一個月收不到消息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不會引起什么懷疑。”
“一個月后,有把握讓他們成為自己人嗎?”
墨白自信道:“我們做的,就是讓他們成為自己人的方案。”
“如果是讓他們保持理智,能夠正常交流的情況下呢?”蔣玄毅追問道。
墨白微微一怔:“可能...有些難了。”
“我們辦事不力,請殿下......”
“行了,別老說責罰責罰的,沒有必要。”
打斷了墨白的請罪:“方案已經很不錯了,我只是想要在安全一點,保險一點!”
沉默了片刻,蔣玄毅嘆息道:“算了,慢慢來吧。”
“以最快的速度讓他們成為自己人,我不希望他們成為我們計劃中的變數。”
墨白眾人紛紛跪地:“謹遵殿下命!”
“起來吧,說了多少次不用跪。”
墨白拒絕道:“有些事情我們可以不跪,那是殿下仁慈,但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跪,這是王者威嚴!”
蔣玄毅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道:“墨先生,等會兒將他們的口供抄錄一份,和《金瓶梅》一起給我。”
“學生明白!”
說話時,蔣玄毅一直睥睨地看著腳下眾人的反應。
有一說一,他們的演技不錯,將精神崩潰后的絕望演繹得淋漓盡致。
以他前世影帝的眼光來看,也是妥妥的能拿獎的水平。
可惜,在他眼里,還是有些漏洞!
“有點意思,你們在上面警戒,我下去和他們聊聊。”
蔣玄毅縱身一躍,落在了探子們身前。
與一人對視,蔣玄毅看著他眸中無光的表現,夸贊道:“不錯,你們比本王剛剛遇到的那一批人真的優秀不少!”
暗探沒有說話,甚至連目光都沒有一絲變化。
“你知道嗎,一個人內心深處的執念是很厲害的。”
蔣玄毅不慌不忙道:“哪怕是崩潰了,遇到執念之中的事情,目光也會有所變化。”
“你們一個人可以辯解本王只是一個任務目標,不會讓你們產生執念。”
“可全部人都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本王好歹堂堂親王,也是要面子的。”
蔣玄毅晃動了一下脖子:“你們能來到這里,實力有這么強,也應該是各府中的心腹吧,就算不是死士也差不了多遠。”
“既如此,忠心是少不了的,你們始終不開口也印證了這一點。”
“面對主家提出的任務,目標又是親王,你們難道不會死死記在心里,時時提醒自己不要失敗嗎?”
“如果有,那么就有成為執念的可能,在我出現時,也會出現一絲波瀾。”
說罷,蔣玄毅轉身道:“你們當然可以繼續不說話,只是后面要面對的是什么,你們應該也很清楚。”
“本王是這里的主事人,和我對話,也許能免除一些東西,也能知道一些東西。”
“只是那要賭,賭你們比本王聰明,話術要高明!”
“那么...你們敢賭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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