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答應過我殺了我的，你不能而無信！”

蔣玄毅語氣柔和：“沒錯啊，可本王又沒說，用什么方式殺了你。”

“現在，剛剛的問題麻煩你再回答一遍咯！”

“我沒說謊，啊——”

.......

等到林書禾再次進來的時候，房間內已經變成了兩坨漿糊狀生物和八具完整的尸體。

蔣玄毅手帕擦手，平靜道：“確認過了，答案回答的一樣，可以相信他說的。”

林書禾來到完整的尸體前，觀察了一番：“真氣被封，他們主動強行沖破經脈，自殺方式還挺別致。”

“把人逼到這份上，蔣玄毅，你真是個瘋子！”

蔣玄毅微微聳肩，自豪道：“多謝郡主的夸獎，本王一定繼續努力。”

林書禾嘆息道：“講真的，他們連死都不怕了，確定說的話可信嗎？”

“人可能不怕死，但絕對怕疼！”

蔣玄毅解釋道：“尤其是第二次，在心理防線徹底崩塌的情況下，肉體的疼痛會成指數上升。”

林書禾不置可否：“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

“我可是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想對南州下手的話，最好快點，我也能在離開之前幫你一把。”

蔣玄毅滿足道：“郡主能主動提出來幫本王，看來本王現在在郡主心中的形象，還是非常正面的嘛！”

“別誤會，”林書禾擺手道：“我只是，不想得罪一個瘋子而已。”

蔣玄毅笑容扭曲：“有沒有一種可能，在你說出這句話時，瘋子就已經記恨上你了？”

噌——

常年在沙場的經歷，讓林書禾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長刀瞬間出竅直直地指向蔣玄毅。

“跟郡主開個玩笑而已，”蔣玄毅神情恢復平靜：“郡主怎么這么不識逗？”

噌——

刀入鞘！

林書禾面容難看：“還真是...辜負了秦王殿下的幽默了。”

“沒事兒，下次注意就行！”

蔣玄毅大方道：“既然郡主想要幫忙，那么今天晚上就陪本王走一趟這南州鬼市吧。”

“好！”

“那說好了，剩下的時間還望郡主好好休息，本王還有些事情要忙，就先離開了。”

“秦王殿下慢走！”

看著蔣玄毅離開的背影，林書禾額頭上驟然落下一滴汗水，在地上摔出了一片痕跡。

......

“月娘，我們的人都在嗎？”

前往后院的路上，蔣玄毅問道。

杜月娘輕聲道：“都在，就等著殿下您的召喚了！”

“今日，就把出現的探子全部處理掉吧！”蔣玄毅冷聲道：“也不知道京都的各位，給我安排什么驚喜！”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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