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月北翼走了進來:“本殿的批文算不算?”
眾人一聽,一個個都震驚的看向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給的批文?
為什么朝廷上下沒人知道?
皇上聽到這話眼前一亮問道:“皇兒,你說鄢州知府修建堤壩是你給的批文?”
月北翼上前道:“的確是兒臣親自給的批文。”
說完,他直接將批文附件遞給皇上:“這是鄢州府修建堤壩的批文附件。”
月北翼的臉色一直都冷冰冰的,皇上知道兒子因為半夏在寺廟差點被燒死而嫉恨自己。
這段時間兒子可是一句父皇都沒有叫,這讓他有些心塞。
這京墨可是兒子的大舅子,他必須處理好這件事,好在兒子那里挽回一些感情。
于是皇上趕緊看了看附件,確
實是太子殿下親自批的。
于是他直接將批文甩在丁御史的臉上,顯示他現在的憤怒。
“丁御史,你可還有話說?”
丁御史可以聽出皇上的怒氣,手都跟著顫抖起來。
他趕緊看了一眼,的確上面有太子殿下的批文,甚至還蓋上了皇上的玉璽。
“這,這,為何太子殿下批出這樣的公文沒有跟文武百官商量?”
丁御史提出質疑,看向月北翼。
月北翼眸色更冷:“本殿想要做什么還需要經過你同意,既然如此那這個太子你來當?”
這話一出嚇的丁御史趕緊扣頭:“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哼!不是這個意思?
那么本殿問你,你當眾質問本殿的決策是不是欺君,即使本殿只是太子那也是你的君你翻出大天也只是一個臣,丁御史你連君臣這個道理都理不清楚這個御史白當了。”
丁御史渾身一抖,被月北翼身上的氣勢給嚇得不敢再吭一聲。
他們大月國的太子可是守衛整個大月國的戰神殿下,絕對是權威的存在。
光是他身上的氣勢,就足已讓人不寒而栗。
皇上冷哼一聲道:“丁御不不知尊卑質問頂撞太子殿下理應處罰,就對你罰俸半年官降兩級。”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紛紛看向面色蒼白的丁御史。
丁御史心里不服,可是再不服氣又能有什么辦法。
只能磕頭領罪,心里將腸子都悔青了。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悄悄看了一眼丁國公。
丁國公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他暫且忍下。
丁御史知道堂兄的意思,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暫且忍下這一時之氣,等到月北翼倒臺看他到時候怎么收拾他。
皇上再次恢復之前高興的模樣:“既然鄢州知府有正事批文,那么鄢州知府就有功無過而且是天大的功勞。”
月北翼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道:“自然是天大的功勞,這朝廷不肯花這比銀子人家侯府五小姐將這比巨款拿出,出錢出利這才免除一場天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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