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侯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男身的婢女還被捆綁著關押在柴房。
于是看向管家疾雨:“將那個畜生給我帶過來。”
疾雨立刻出去,很快就將那個偽裝成婢女的男人給帶了過來。
侯爺看著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頓時有些眼熟。
想來想去,終于想到他是誰:“你是,你是害的我母親摔倒破頭的不祥人?”
聽父親這樣一說,半夏想起來了之前那個被自己否定沒有當成的新管家。
果然是他,半夏心里冷笑還真是冤家路窄。
那男子跪在地上規規矩矩的給藥侯爺磕了一個頭,腰板挺直抱拳道:“在下胡令弦并非奴隸,父親乃是府上聘請的醫者身家清白。”
半夏這會明白了,為什么小胡醫那么不遺余力的幫助金氏,原來他們這是瓜潔藤藤繞瓜,說白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牽扯甚多,一人忘全部咩。
胡令弦又道:“老爺,當初前來府上應聘管家,是因為放心不下四
小姐,我與四小姐青梅竹馬兩心相悅若一日不見都難以度日所以才想到這個辦法。”
聽到這樣的說話,青黛都驚呆了她當時就又氣又惱站起來對著胡令弦大吼道:“你胡說,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
胡令弦看向青黛,露出十分難過的表情:“青黛,我知道你氣我沒有按照你說的毀了半夏小姐的清白而氣我,可是除了你我真的誰也不想要。”
聽到這話,藥侯爺的肺都快氣炸了,看向金氏跟青黛的眼神里,全是憤怒跟恨意。
青黛都急哭了,上去就抓著胡令弦捶打道:“你胡說,你胡說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嗚嗚嗚……”
金氏也被這措不及防的指正給弄的嚇了一跳,小胡醫趕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樣的場景。
他上前一腳就踹在自己的兒子身上,怒吼道:“孽畜,你怎么能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簡直讓我太失望了。”
胡令弦立刻跪求在父親面前道:“父親,兒子與青黛小姐是兩情相悅的,父親您求求老爺就成全我們吧!”
若是兒子能夠與青黛小姐喜結連理,這是小胡醫樂見其成的。
只是,此刻他的身份比較尷尬,自然不能主動提這件事。
于是故意道:“你,你都毀了青黛小姐的清白,竟然還有臉提這件事,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這句毀了人家清白的這句話,聽著好像是在罵自己的兒子。
可是仔細去聽就知道,辭之中帶著赤(裸)(裸)的威脅,很明顯就是青黛如今的清白已經不在,不嫁給他兒子還能嫁給誰。
青黛嚇到了,生怕嫁給這個混子,趕緊道:“父親,女兒身子的青白還在并沒有跟他如何,父親您要相信女兒啊!”
蒼術不屑一顧嗤笑一聲:“現在你這樣說誰會信你,就算家里人信了你,外面的人信么?”
“可我就是被害的,不管外面的人信不信都是被害的,胡令弦你自己說是不是我妹妹指示你這樣做的,說我妹妹給了你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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