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醫將這兩種不是毒又比毒更毒的藥說了出來,眾人聽著這藥不但可以慢慢掏空身體,還能腐蝕人的意志,最后產生依賴離不了最終只能隨著著兩樣東西腐臭發霉死掉。
聽到最后,真是越聽越心驚,越聽心里越是駭然。
聽到這話,薛大人心下一驚,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下如此狠辣毒手。
“可知是誰下的藥?”薛大人又問。
半夏上前道:“左右不過是哥哥的貼身伺候的人,畢竟這書本毛筆都是近物,不是貼身之人誰也做不了。”
薛大人心里有了了斷:“來人,將兩位公子的貼身小廝給帶上來。”
那兩名小廝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到這里,他們看到薛大人就已經嚇得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們公子的書籍筆墨紙硯向來都是你們兩個人準備,這上面的藥你們可知曉?”薛大人不怒自威,說出來的話句句帶著分量。
那兩名小廝身體已經抖如篩糠,他們看了一眼金氏,立刻道:“夫人救救我們,夫人救救我們啊!”
金氏本來以為他們會直接承認,沒有想到會來這一出,一時間剛才的泰然自若全都沒了,甚至從心底感覺到慌。
所有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金氏,那倆人好端端讓夫人救命這定是有事啊?
金氏面色蒼白,忍著心中的怒火道:“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你們自己跟薛大人解釋,你們叫我干嘛?”
說話之間,金氏不忘給那兩個小廝一記冷刀子威脅。
那兩個小廝立刻哭了出來,他們齊齊跪在金氏的面前求道:“夫人事情是您吩咐奴才做的,現在您不能不管奴才們的死活啊!”
這話一出,瞬間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金氏,想不到這時間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女人。
金氏立刻站起來反駁道:“你們兩個狗奴才胡說什么?是不是有人只是你們這樣說冤枉與我?”
“夫人,您怎么可以這樣,您當初再三保證會萬無一失,現在出了事,就將我們兩個奴才丟出去這可不行。”
藥侯奴急:“金氏,竟然是你真的是你……噗……”
藥侯爺氣血攻心,一時間接受不了當場吐出一口血。
老侯夫人的眼睛里全是眼淚,心疼的拍著藥侯的背:“兒啊,你可不能有事,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父親,您要不要緊。”半夏沒想到會將父親氣吐血,心里心疼之余卻不后悔。
藥侯抬眸,用絹帕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搖搖頭道:“沒事,沒事。”
涼姜蒼術兄弟倆,現在恨不得上去將金氏給剮了,只是妹妹說了一切有大人在,所以他們不能動手。
金氏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此刻更是搖搖欲墜,顯得弱不禁風。
她跪在藥侯爺面前,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侯爺,妾身沒有您要相信妾身啊嗚嗚嗚……”
青黛也跪過來道:“父親,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母親,父親母親那么疼哥哥,絕對做不出傷害哥哥的任何事情。”
半夏冷笑:“母親若是無辜,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我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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