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聽到軍靴軍爺二字,瞬間臉色沉下,竟然被半夏這個小賤人給識破了。
京墨心疼的走過去,將半夏摟進懷里。
看向藥侯道:“爹爹,不要再問了,很明顯洗劫寺廟的匪徒跟流匪根本就是兩撥人馬,既然穿著軍靴那就是軍隊中人我們得罪不起。”
玄參看向半夏眼眸露出陰狠之色,這個賤人留不得。
這時,疾雨在窗外說了一句:“老爺,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說太子殿下今日又去查探,說洗劫寺廟跟漠北流匪并非一路人馬。”
藥侯爺心里明了,眼眸很冷很冷的看了一眼金氏。
“你敢說,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藥侯此刻已經斷定是金氏所為。
結合半夏的話,還有她現在的狀況,加上那裝成劫匪的軍士。
除了金國公有這么大的能耐,還能有誰。
金氏看向藥侯:“老爺,你在懷疑我如果你覺得是妾身勾結的匪徒,你大可報官將妾身抓起來好了。”
藥侯聽到這句話,冷冷笑了三聲:“呵呵呵,報官抓你?”
后面的話藥侯沒有說,只是心里冷如冰霜,他如果有這個能耐對抗金國公府找到金國公府所有的罪證,又何必受人擺布。
“都散了,去睡吧。”
“父親,兒子留下陪著妹妹可否?”京墨懇求道。
藥侯點點頭:“嗯,讓夏丫頭好好休息,明天也許就好了。”
眾人離開,金氏將藥侯爺堵在半路。
“老爺,半夏站在神志不清,說的話也不可全信,老爺妾身真的沒有做過。”
藥侯爺冷哼一聲:“清醒之人易說謊,可驚恐之后的癡語全是遭遇總結,你竟然說不可信?”
金氏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半夏為何裝城驚瘋的模樣,原來,原來是這樣會更有可信度。
這邊,半夏終于松了一口氣,恢復正常:“可是累死我了。”
京墨詫異,片刻想明白就無奈的笑笑。
“你呀你,真是讓人沒有辦法。”
半夏坐下來道:“若非如此又怎能讓父親完全信任于我,就算現在板不倒金氏能上父親與她心生嫌隙心里膈應她也是好的。”
“還疼么?”京墨伸手觸摸半夏的脖頸。
半夏搖搖頭:“沒事的大哥,不要緊。”
“……”
太子翼,特命大理寺徹查寺廟洗劫案。
都京府尹薛大人,跪在太子殿下的面前,瑟瑟發抖,額頭露出因驚嚇而滲出的汗珠。
“找不到證據?這藥侯失火這么大的事你竟然找不到絲毫起因?嗯?”
那都京府尹趕緊將頭磕在地上:“啟稟太子殿下,每次查出一些線索,就會因為一些原因給徹底斷了,下官也很無奈啊!”
“金國公府的人,有沒有找過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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