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隨著宋木靈的離去,瞬間平息。
    我們身邊的幾座青山,全都被宋木靈折騰的樹倒枝殘,黃土翻涌,原本郁郁蔥蔥的山林,現在全都成了爛泥攤。
    宋木靈這么強大的力量,很難想象要是她剛才沒收手的話,這周圍還能被她迫害成什么樣?
    說不定我和隱青淵加起來,對付她都夠嗆。
    我松開了隱青淵握住我的手,問隱青淵說:“宋木靈手里為什么一直要抱著盆含羞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盆含羞草葉片展開的時候,宋木靈的力量無比強大,操控方圓十里的樹木完全就是小意思。
    但是后來她想對我們發起更大的攻擊的時候,她懷中抱著的含羞草合上了,宋木靈似乎也泄了氣,對我們停止了攻擊。
    那盆含羞草,應該和她的法力大小有關。
    “那盆含羞草,是她的本命蠱。”
    隱青淵回答我。
    “她為了能夠更好的煉蠱,已經和這盆含羞草合二為一了。”
    “含羞草如果狀態好,那她的狀態也很好,相反如果這盆含羞草枯萎或者凋零,那說明她自己也不行了。”
    隱青淵說著,抬頭看了眼西邊已經落下的太陽。
    “含羞草是朝開夜合的植物,現在太陽下山,草進入夜眠,無法再給她提供強大的靈力了,所以就算是宋木靈再想跟我們打架,她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所以只能離開了。”
    看來是這含羞草這日開夜合的植物屬性,才讓宋木靈不敢繼續糾纏我們。
    如果下次我們在白天遇到宋木靈,說不定又會是一場惡戰了。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宋木靈竟然是謝薇薇派來對付我的。
    明明是隱青淵把謝薇薇害成這樣,可謝薇薇到頭來卻將所有的過錯全都堆到我的身上。
    搞得現在好像是隱青淵迫不得已跟我綁在一起被針對那般,明明我也是受害者好嗎?
    靠,越想越氣。
    真希望謝薇薇的腦子好使點,要恨就恨隱青淵,她要是愿意串聯我一起對付隱青淵,說不定我還會和她來個里應外合。
    “回去吧?”
    隱青淵問我。
    我不爽的看了一眼隱青淵,就怪他,吃了沒事聯合什么謝薇薇對付我。
    無序尊者給我的法簪被他毀了不說,還讓我又被謝薇薇這蠢貨給糾纏上,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擺脫隱青淵?
    我沒回答隱青淵,自己一個人向著車的地方走了回去。
    只要傾顏不來找我,只要一起寧愿不放過我,我根本就無法從隱青淵的身邊離開。
    晚上回到家后,已經下半夜了。
    白月看見我和隱青淵從外面進來,趕緊的出門迎接,而他身后還跟著一小只團團。
    “靠你們總算是回來,再不回來,我就要被這小胖子給吃窮了!”
    白月看見我和隱青淵,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問我們事情處理的這么樣,而是開口就對我們訴苦。
    團團看見白月似乎很開心,伸手抱著白月的腿,黏在白月的腿上,而白月就像是看團團就像是看什么瘟疫魔鬼似的,使勁的蹬腿,一直想甩開團團。
    “這小胖子你們哪里搞來的,我的媽,比豬都能吃!”
    “剛才我和他打賭,說他要是吃完了他點的那些外賣,以后他想吃啥,就全都由我買單,沒想到這小胖子真的吃完了!”
    “這還沒到以后呢,今天他就已經吃了我上千塊了!”
    “我勸你們趕緊把這小胖子給送走吧,不然你們早晚得被這小胖子吃窮!”
    看著白月在我面前這么激動,我環抱雙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好歹也是個堂堂北方蠱王,吃你一千塊錢怎么了?大驚小怪的,看不出來啊,白月,你這么摳門。”
    雖然我也驚嘆這隱青淵他們蛇族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奇葩叢生的地方,出的不是團團這樣的吃貨,就是隱青淵這樣的心機婊。
    但是這團團的食量實在是驚人,想起昨天他十分鐘就用我手機點了兩萬塊,我心-->>臟都抽疼。
    這要是長期待在我身邊,把我吃窮了是小,搞不好我去賣心肝肺都不夠這小包子吃的!
    正好聽到白月說他和團團打了賭,而且還是團團贏了,——頓時,我心里就有了個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