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宮時旭的聲音從我手里的小白貓嘴里發出來后,立馬在我懷里現出了他原身,伸手就向著那個從傅云舟嘴里吐出來的那個嬰兒頭上抓了過去!
    一陣尖利的慘叫從這嬰兒的嘴里發出來,那東西張開了一張還沒長牙的大嘴,瘋狂的向著宮時旭抓住他的手撲咬!
    “主人,給我一根紅繩!”
    宮時旭坐在我的腿上,轉頭就朝我喊著。
    剛出門前的時候宮時旭也沒交代我要帶紅繩,現在要我給他紅繩,這不是為難我嗎?
    不過我立馬想到我綁頭發的皮筋是紅色的,于是趕緊伸手從我頭發上一拔,將我的頭繩遞給宮時旭。
    宮時旭直接用這皮筋綁在了這嬰兒頭的脖子里,用力一勒!
    “啊!”
    又是一陣更為凄厲的嬰兒哭喊,那東西連眼睛都還沒睜開,就已經在宮時旭的手中融化成了一趟黑水。
    “咦,臟死了。”
    宮時旭惡心的從他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條手帕,擦拭他手里的嬰兒濃液。
    而在這個嬰兒在傅云舟的手中化成了一灘黑水之后,傅云舟像是才反應過來那般,摸了摸自己那黑乎乎的嘴,又看了一眼我和坐在我腿上的宮時旭。
    “你們,你們殺了我兒子?”
    “兒子?”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傅云舟,問他說:“你說剛才那個從你嘴里鉆出來的那個惡心東西,是你兒子?”
    “那是個嬰降,在我們國內是很少見的,一般來說,都是用馬上要臨盆的產婦和肚子里嬰兒的肉身,才能制作出一只嬰降,只有像是馬來、還有我們國家周邊的那些小國邪教,才會弄的邪惡東西。”
    宮時旭一邊擦著手,一邊對我解釋,然后伸手一把就將傅云舟向著我們身前拉了過來。
    “你敢對我主人不敬?欺騙我主人感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宮時旭在傅云舟面前由一只貓變成人,傅云舟不可能不怕宮時旭,趕緊的對朝宮時旭求饒。
    “饒命,哥,饒命啊,不是我要害王嫵,是我控制不住啊……。”
    傅云舟說著這話的時候,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鼻涕流的到處都是。
    曾經的男神,現在在我面前變成了這幅德性,我避嫌都來不及。
    想到他還要暗算我,于是我叫宮時旭住手,我問傅云舟:“你說剛才那個怪物是你兒子?”
    聽我說道這個,宮時旭將手環抱住我雙肩,上下打量了一眼宮時旭,嘲笑了聲,對我道:“就他這樣,還能生孩子,那我和主人,豈不得兒孫滿堂?”
    我白了一眼宮時旭,叫他別開玩笑。
    而傅云舟見我們在嘲笑他,低著頭沒有說話,一臉的痛苦和委屈。
    不過怎么說也是校友一場,于是我又問傅云舟這么做的原因。
    “你剛才嘴里的那個東西,是怎么來的?”
    問到他這問題,傅云舟這才抬頭看了我一眼。
    此時的他神情疲憊憔悴,聲音如蚊的回答我的問題。
    “去年高考結束后,我爸媽獎勵了我三十萬塊錢,暑假正好沒事,我就一個人去東南亞了,并且經過朋友介紹,住在當地的一戶農民家里。”
    “那個農民有個女兒長得很漂亮,叫發蒂瑪,比我小一歲,但是十分主動……。”
    當我聽到傅云舟說到這個的時候,沉默了一下。
    不過我立馬就明白了他后續要講什么。
    青春年少偷食禁果,遭了報應。
    “我回國后,發蒂-->>瑪的家人聯系我說發蒂瑪懷孕了,叫我回去和發蒂瑪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