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榭不語,始終保持與許知易對視姿態,然后猛的抬手,速度快到不可思議,一巴掌就要扇在涂飛臉上。
嘭!
許知易一把抓住楓榭手腕,一瞬不瞬與其對視,冷聲道:
“無緣無故毆打同僚,是想找死嗎?”
圍觀群眾不知道發生何事。
但當聽見許知易這番話,一個個眼神不禁詭異起來,在洪岳和許知易身上來回打量。
不是哥們,你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啊。
是誰上任第一天,就給了直屬上級一個大耳光。
洪岳臉色愈發難看。
抓緊欄桿扶手,將其捏碎成齏粉。
“果然是位少年宗師。”楓榭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輕笑起來,略顯冰冷:
“你這狗腿子,私底下說我是大家族下來鍍金的二世祖,無緣無故污蔑于我,難道不該教訓嗎。”
誰知。
許知易竟是一歪頭,詫異道:
“難道不是嗎?”
同時,許知易也在心里暗自詫異。
通過一番搭手,他能清晰感知到,潛藏在楓榭體內無窮磅礴的力量。
起碼是位大宗師!
“二世祖不一定是罵人的意思,但你說涂飛是我的狗腿子,這明擺著就是在侮辱人。”
“所以...”
許知易松開他的手腕,翻手握拳。
迅猛如掣電,拳如槍崩。
“好快!”楓榭心里微驚,反應很快,五指張開穩穩接住這一拳。
然而。
許知易卻笑了,吐出一個字:“崩!”
嘭!
寸勁似崩雷。
拳鋒上噴吐蓄勢,好似雪崩天傾。.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