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昭烈遞出一塊銅制腰牌,顯得隨意且興致缺缺。
原因無他。
冒犯祖宗,必有人承擔罪責。
許知易被蒙在鼓中,不好懲罰,蘇牧婉貴為一國之君,更不能受處。
其他人都不夠格,最佳的替罪羊,便是蘇昭烈本人了,心情當然糟糕。
“你們都忙自己的事吧,老夫有點事處理。”
蘇昭烈疲憊揮手,目送眾人背影漸遠。
然后從旁邊灌木叢里砍斷幾根荊條,脫下上衣,噗通跪下。
將幾根束在一起的荊條往林貂寺懷里一塞。
“一步一叩首,每次叩首時,你就在我背上鞭撻三次。”
“攏共百步,要留下三百道血痕,只能多打,不能少打,懂了嗎?”蘇昭烈哭喪著臉,說道。
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要整負荊請罪,求恕老祖宗息怒這一出。
林貂寺既心疼又好笑。
...
...
回去的路上。
許知易摩挲著手里的銅制腰牌,心情頗美:
“督察官,看似只是八品芝麻官,實權只比七品縣尉、六品縣令低一點點。”
“還是老岳父體貼人,知道我沒啥事干,特意給我找份工作。”
其實最主要的是,八品督察官,工資可不低!
每個月十塊上品靈石、五十錠銀子!
督察官內部,還有特殊的交易渠道,用功勞換取資源。
“看起來心情不錯。”蘇牧婉心里暗道,余光打量著許知易。
見他眉飛色舞,愛不釋手盤玩督察官令牌地模樣。
憑借她對許知易的了解,這是真心高興,沒有半點摻假成分。
走過一條通幽曲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