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天河取出留影石,遞給高層觀看。
會議廳內頓時響起如雷怒吼:
“猖狂小兒,膽敢威脅楚家!真以為當上帝君,就能肆無忌憚嗎!”
楚天河瑟瑟發抖,充滿茫然。
帝君?
什么意思。
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少年宗師是當朝帝君?!
不多時。
楚家數位長老,以及楚鏡頗,帶領著楚天河,氣勢洶洶前往靖安城。
與此同時,楚家主「楚侍仁」通過千里通訊符,將這則消息,傳遞給浩然劍宗。
并且留告知:許知易就是殺害顧摧城的真兇,他是臻象宗師,擅長使用刀箭,符合真兇的特征。
當然,這只是栽贓陷害,起碼在楚家高層眼里,是這么覺得的。
上千里外的大雪山,坐落著浩然劍宗。
在收到消息的一個小時后,一位化虹境太上長老出關,雙眸赤紅,悲痛長呼:“摧城!為師定替你以血恥恨!”
他是顧摧城的師父,亦夫亦師,從顧摧城少年被驅逐離京,就將其收養在身邊,近十年的師徒情分,宛若父子。
眼看著就要成才,將要接任宗主位置,卻被人襲殺。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
...
約定好的十二個時辰未到。
當天晚上,浩然劍宗的太上長老就已經抵達靖安城外。
迎著夜色。
宋長薪身披麻衣,提柄木劍,凌亂頭發遮擋不住銳利如劍的瞳眸,好似一位乞丐。
他行走在熙熙攘攘人群里,卻如入無人之境。
每個眨眼間,如燈火明滅時的閃爍。
每次邁步,就會行進數百米。
詭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