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的木門自行向內敞開,門外,除了濃稠的夜色與冰冷的雨霧,空無一人。
詭異的是,酒館里的所有人對此都視若無睹,依舊低頭啜飲著杯中物。
瑪蕾爾輕蔑地“嘖”了一聲,從風衣內袋里抽出今早收到的密信。
信紙上,一字也無。
她知道,是時候了。該了結此地之事了。
“喂,老板。”
“嗯?”
“這東西,見過嗎?”
瑪蕾爾捻熄雪茄,從懷中取出一枚冰冷的銀色面具戴上,同時將一幅畫推到哈肯面前。
畫上是一尊女人的石像,頭頂生滿盤結的怪誕犄角。
正是霍斯克勞的維布雷特團長曾展示過的魔神像。
“這個嘛今天頭一回見。”
哈肯答道,手中的布巾細致地擦拭著酒杯,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
他神情自若,仿佛眼角緩緩滲出的鮮血,不過是杯沿溢出的酒沫。
窗外,狂暴的雨點已化作無數拳頭,瘋狂地砸向玻璃。
“是嗎。啊,順便問一句,你這家酒館開了多久了?”
“從鮑爾三世陛下舉行成人禮那年開始的,也就是潘海姆西歷73年。年頭可不短了,哈哈。”
“不,沒那么久。”
瑪蕾爾的風衣下擺無風自動,兩顆掌心大小的鋼珠滾落在地。
鋼珠撞上椅腿,體積驟然膨脹,化為兩頭通體玄鋼、眼冒紅光的巨犬。
“因為五年后,拉維耶爾戰線就被攻破了。這里,也燒成了一片焦土。”
“您在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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