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理會她,繼續往自己家走去,說實話,這大容山四周,都是連綿不斷的山脈,想要在里面碰到人,很難。
就像她,這段時間經常出沒這后山的山脈,在外圍就能碰到一些砍柴的村民,再深入一點,根本就碰不到。
顧七嬸有些不甘心,但又覺得會不會是林末記仇,碰到了也說沒碰到,忍不住朝林末背影喊道:
“你是不是記仇,所以,不肯告訴我真話?”
林末回頭,嗤笑看著對方,“你有被害妄想癥,就去找大夫,別見過人就亂吠。”
顧七嬸漲紅了臉,“你,你們都是是上了大容山,怎么,怎么會碰不到。”
林末懶得理會這種人,懶洋洋的說了一句,“你兒子沒上大容山,別盯著大容山,這座山,是我的了,知道么?”
說完林末沒再管她,轉身回家。
而顧七嬸的臉色格外難看,她沒忘記前幾日去問過村長,這大容山的確已經被林末買下,所以她不允許他們上山打獵砍柴,沒有任何問題。
但現在,她兒子
顧七嬸顫巍巍朝山上走去,嘴里喊著自己兒子的名字。
林末到家時,顧大郎身體筆直的跪著,但整個人已經跪的有些搖搖晃晃,一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
挑眉,沒想到,還挺能惹的。
現在心情大好的林末,也懶得跟他計較,順口讓他起來別在這里礙眼,自己直接轉身進了廚房,她想清楚了,這雞還是白切的好。
顧健之一臉討好的跟了進來,立即手腳麻利開始生火,“后娘,我幫你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