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條束腰的黑色腰帶。
如果是進口貨,房晴根本買不起,除非是走私進來,有人贈送給她的。
又是走私,又是打探他的消息,房晴背后的人是誰,已經呼之欲出了。
不是邢育林,就是當時在捕撈船上的胖子。
以房晴的身份和相貌,未必能瞧得上邢育林。
那么房晴背后的推手,就只能是捕撈船上的那個穿西服的胖子了!
胖子先派遣房晴過來打探消息,等探明了他的虛實之后,就該針對他展開打擊報復。
想到這,林斌不動聲色,繼續看著趙昭,一副等待指示的樣子。
趙昭輕咳一聲,雖說林斌的回答,很符合領導交代的要求,但句句都往領導身上靠,難免會讓人懷疑,消息的真實性。
要是因為這件事,給領導造成不好的影響,就不合適了。
想到這,趙昭輕咳一聲道:“林斌,就按照房記者說的來吧。”
林斌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房晴。
“房記者,你繼續問吧。”
房晴深吸一口氣,看著林斌道:“剛才在表彰會后的匯報上,水產局的張局長、工商局的陳局長、現成供銷社的沈主任等等,全都在報告中提到了你。”
“甚至連邊防的辛局長,都特意在查獲走私的報告中,提到了你。”
“這么看來,你們公司和水產局、邊防合作的應該很密切吧?”
“您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像永安一號這樣的船出海作業,肯定要事先跟邊防打聲招呼,以防作業過程中,遇到極端天氣。”
林斌緩緩吐了口煙:“跟水產局和邊防打交道,都是按照規定來的。”
“永安一號出航,回來要報告漁獲和繳稅金額,出海之前,也要跟邊防登記航線和人數,這都是個體戶的本分。”
“不這么做的話,出海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再說了,他們也有各自的職責,比如前幾天,我要出海捕撈帶魚,提前給邊防打了個電話,他們說天氣不太好,囑咐我遠海作業要注意安全。”
“這也是人家的職責,咱們可不能隨意聯想。”
房晴在本子上快速記錄了下來,再次抬頭道:“據我了解,永安縣以前的最大的水產品公司,是瀚海貿易公司。”
“后來停業清算之后,你迅速接手了他們的資產。”
“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比如,老員工和老客戶,會對你有抵觸情緒,畢竟在他們眼里,高志國在業內,也算是老人了!”
林斌聞撓了撓頭。
“剛接手的時候,員工有抵觸情緒是很正常的,根據我后來了解,他們有情緒,是因為高志國拖欠工資。”
“我得知這個情況之后,直接給他們預支了兩個月的工資,先解決他們餓肚子的問題。”
“老板和員工的關系,就是這樣,用真心換真心。”
“你對他們好,他們自然會回報你,自從預支完工資之后,員工們的干勁都非常足。”
“他們本來就是老員工,上手很快,幾乎不需要怎么磨合。”
“至于瀚海貿易公司的老客戶們,做生意嘛,一定要以誠信為本,誰的價格公道,魚獲新鮮,就跟誰合作。”
“我就一個小學文憑,不懂這里面的彎彎繞繞。”
“我就想著,怎么把魚捕好,賣好就夠了。”
房晴微微點了點頭,啪的一聲,合上了采訪本。
她抬起頭,看著林斌,身體微微前傾道:“我最后再問你一個問題。”
“你接下來,打算如何發展公司呢?”
“你這么年輕,總不能一直守著永安縣,不往外擴張吧?”
“我可聽說,咱們沙洲市的水產規模更大,你有沒有想過,向沙洲市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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