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璇冷笑。
她果然不該對殷緒存了什么好念頭。
你今日是不是就在外面聽著我跟池云諫談話
她沉聲開口。
不曾。
殷緒面不改色,又道:我無需在那房間外聽,習武之人,對聲音很敏銳。聽說過密語傳音,隔墻聽音嗎
男人低笑著,說話間,他帶著薄繭的指腹碾過她的唇瓣,擦過她的唇角,留下粗糙的觸感。
紀璇瞪著他,眼底滿是嘲弄,陰陽怪氣的說著。
原來如此,是我孤陋寡聞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種事何須世子您親自來聽墻角
殷緒眉心微動,捏住她的下顎,目光掃過她泛紅的眼尾,落在她的臉上。
紀璇剛情動過,這會兒眸子泛起水霧,她這番嬌媚模樣還帶著些許疏離生氣,反而更加勾魂奪魄。
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生得這幅模樣怕是從前我都是夜里來同你歡好,不曾仔細瞧你。雖然毫無情、趣,可行舉止間總能流露出若有似無的撩撥。
殷緒冷嘲熱諷著。
難怪讓那池云諫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多年不忘。
難怪蕭臨邀她一同游船。
他這夫人真是好手段,倒是他眼拙,小瞧了她。
面上端莊守禮,但偶爾露出的嬌羞憨態模樣,反而比那些明目張膽的孟.浪更讓人心頭發癢。
如今看來……是我暴殄天物了。
真不知道,她這幅媚態都被誰瞧見過。
殷緒聲音微沉,細細打量著她,譏誚之下是一閃而過的、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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