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
紀璇愣了一下,你怎么......
他怎么知道宸玥的
你想同我和離,就是因為他
殷緒繼續笑著,眼神愈發森冷。
紀璇心中頓時明了,難怪今晨殷緒臉色那般難看,對她粗魯無禮,恐怕是昨夜她夢魘時喚了宸玥的名字。
他就誤以為是奸夫的名字。
見男人臉色愈來愈難看,紀璇心生一計。
是又如何
在殷緒眼里,只認為她是不安于室與外男通奸的那種女人。
反正她總歸是要和殷緒和離的,她也不會再奢求殷緒對她有情愛,這種事又何須辯解
紀璇!
見她如此坦然的承認,連偽裝都不肯,殷緒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他原本想著,若紀璇低頭認錯,他便既往不咎。
紀璇的性子溫婉嫻靜,古板又無趣,他是知道的,她整日待在房里讀書作畫,面對他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低眉順眼,不敢高聲語。
她如今這翻天的性情,恐怕是被那個叫陳越的男人下了蠱吧
他是如何勾搭你的
那個陳越,真是膽大包天。
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勾引世子夫人的腌臜事。
這重要嗎
紀璇自嘲一笑。
自是不重要。你與別的男人如何,我不關心。殷緒語氣平淡。
從今往后,你就給我安安分分做好你的世子夫人,那個陳越,立刻同他劃清關系。
我不管你和他以前做了什么骯臟的事。但日后,若是讓我再發現你同他牽扯不清,我定不饒你二人。
殷緒眼底怒意翻涌,卻還是忍了下來,冷冷看著她。
男人的一番話讓紀璇怔在原地。
紀璇看著他冷硬的側臉,手心緊緊攥著,強忍下心中的酸澀之意。
她只覺得諷刺可笑。
殷緒可真是大方,也最是懂得如何誅心。
連她與別的男人做了那種事都不在乎。
上輩子。
她可是親眼見過他因別的男人碰了一下流蘇的手,就嫉妒的發狂的模樣。
......
午膳的時候,紀璇才知道兄長紀淵做生意還未回來。
說起來,她們紀家的男子都不醉心朝堂之事。
父親年紀大了,不愿插手朝堂之事,自愿從尚書一職退為侍郎。
兄長紀淵不喜功名利祿,不求科舉及第,反倒喜歡做生意。
現如今還在皇城開了一家酒樓。
午膳過后,紀璇沒有回侯府的意思,阮姨娘也拉著她噓寒問暖,跟她說一些有的沒的。
她不說走,殷緒也不提,反而同紀伯遠一起在書房議事。
議事之后兩人竟又喝了些酒。
管家把醉醺醺的殷緒送到她房中,又提到了紀伯遠交代的話。
大小姐,老爺方才差人給侯府送信,說今夜您和姑爺都在府里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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