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義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強忍著痛楚。
何疏年這一腳夠狠!
她一路奔跑,不敢有絲毫懈怠,跑進宿舍的時候,高懸的一顆心才漸漸的平息,周身嚇出一身冷汗。
疏年,怎么了夏麗艷看著她跑進來的時候,滿頭大汗的模樣。
你怎么看上去有些驚魂未定的模樣,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夏麗艷走到她身邊問道。
何疏年捧了一把冷水洗了洗臉,強行讓她冷靜下來,外面太黑了,有些害怕。
在一邊洗漱的顧春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今天,她在老師和同學面前吃了大虧,在心中更是恨透了何疏年。
矯情!她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端著洗臉盆回到床鋪上。
何盼兒更是唇角噙著淺笑。她更是巴不得每天都看到她著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只是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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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何疏年,腦海之中很亂。
陳建義很顯然有一種病態的心理,日后她還是要躲著他一些。哪怕是日后報警了,吃虧的也是她。
如果今天沒有那一陣腳步聲的話,她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這樣想著,何疏年還是覺得身上有必要攜帶一些防狼物品。
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她沒有絲毫的證據,不能讓陳建義受到懲罰。
一想到那一張讓人惡心的臉,何疏年的雙手就能不由的握緊,心中一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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