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回去了。何疏年的雙手握緊在松開。
她驚嘆于兩世的機緣,都讓她遇到顧硯,都讓她聽到他說出的這句話。
顧硯在看到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的時候,沒有在上前,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在他面前逐漸變小,在變小,最后消失。
回到家中之后,阿婆自然是有將何疏年的好再次說了一遍。
這可真是一位好姑娘,響兒你也到歲數了,如果疏年不上學,咱家太窮,阿婆一定會找人說媒,親自去何家提親......顧阿婆不斷嘆息著。
她家響兒是個好孩子,疏年也是個好孩子。
顧硯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在村里,像他這樣年紀的人,大多數娶妻生子。
因為他家窮,在加上他名聲不好,沒有媒人上門,而他對男女之事也從來沒有想過,今天聽阿婆一說,他一怔,隨后臉頰有些發燙。
響兒,阿婆知曉你聰明,不諳世俗,阿婆想要在閉眼之前,再給你看幾年孩子哩,都怪阿婆拖累了你......
阿婆緊緊握著他的手,長長的吁出一口濁氣。
現在娶媳婦都要彩禮錢,她家實在是拿不出。
顧硯的眸光落在那黃燦燦的肉包子上,之前,他從未想過這種事情。
此時,他全身的細胞緊繃著,想起何疏年那精致的眉眼,站在他面前時候,那不卑不亢的態度。
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看到他就跑,甚至眸光與語之間充滿鄙夷,將他當成流氓二混子。
相反,她還幫助了阿婆,還給他家送包子,顧硯的心暖暖的,被熨帖著。
放心吧,阿婆!顧硯一字一頓的說道,態度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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