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距離的路,何疏年停了下來。
我到了,謝謝你。何疏年說道,如果不是顧硯送她回來,她真的會害怕。
之前在去他家的時候,借著每家每戶的煤油燈,以及想要盡快的趕過去,已經忘記了害怕。
何疏年沒有和他說過多的話,現在這樣深更半夜的,如果讓其他人看到他們兩人在一塊,明天估計整個村都要被傳遍了。
在她推門剛想要進去的時候,顧硯的嗓子囁嚅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你救了阿婆,日后就是我顧硯的恩人。
顧硯離著她有一段距離,趁著夜色,何疏年可以看出他眉眼的堅定,就好像是在說著某種誓一般。
這樣的顧硯,周身都散發著男人特有的魅力。
我希望你對這件事情保密,不要讓其他人知曉是我救了阿婆。何疏年說完之后,便躡手躡腳的關上大門,生怕驚醒了父母。
顧硯望著何家大門呆滯了幾分鐘之后,便轉身離開。
何疏年躺在床上之后,她回響起今天和顧硯為數不多的對話。
這個男人很敏感,在剛剛看到她的時候,那一雙清冷的發寒的眸光,如嗜血的猛獸一般,咄咄逼人。
在知曉她沒有惡意,而且救了他阿婆之后,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一遍遍的說著會報答她的話,這樣的顧硯,無論如何,她也無法和后世那個高高在上,一臉嚴肅的顧硯聯系起來。
后世的顧硯眼眸之中,有著看透世間一切的冷漠,好像無論任何事情,都不能在他的心中吹起絲毫波瀾。
何疏年不知曉,他究竟經歷了什么事情,他的眼眸之中總是流露出一抹悲涼與傷感,就好像是錯過了什么珍貴的東西一般。
何疏年想不明白,以他那樣的身價,想要什么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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