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嫌棄!
但她不能直說,只能擠出一抹假笑:王爺~您誤會了,民女只是怕您累著~
嗓子啞成這樣,還有心思關心本王
終于,錢錚錚忍無可忍,她一把抓起石桌上的茶壺,噸噸噸地灌了幾口,一抹嘴:你到底想干嘛
祁衡昭看著她這副原形畢露的樣子,忽然輕笑一聲:終于不裝了
她突然覺得,這三天勞累已經讓自己變得不清醒了,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想著和這個男人較勁。
算了,愛咋咋地吧!
事實證明,祁衡昭確實不會染布。
王爺,這布料不能直接丟進染缸!錢錚錚眼睜睜看著祁衡昭把一匹上好的紗羅撲通扔進染料里,心疼得直抽抽。
祁衡昭看了眼染缸里的紗羅,淡定道:本王以為這樣效率更高。隨后又吩咐李承煥:記賬,把本王染壞的布匹記錄起來,事后賠給錢掌柜。
是!李承煥連忙拿起一本冊子,毛筆沾墨記錄起來。
錢錚錚長嘆一聲,一把奪過祁衡昭手里的木棍:王爺,您若真想幫忙,就坐這里喝茶吧。
祁衡昭被趕到一旁,看著錢錚錚麻利地指揮染工調整火候、攪拌染料,明明累得眼圈發青,動作卻依舊利落。
他突然開口:錢掌柜,幾日沒睡了
錢錚錚頭也不回:三天。
祁衡昭沉默片刻,突然起身往外走。
錢錚錚一愣:王爺
祁衡昭頭也不回:本王去去就回。
李承煥滿臉疑惑,但是也跟在祁衡昭身后離開。
錢錚錚和紀多多莫名其妙,但也懶得管,轉頭繼續各自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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