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息一聲:我趕著回來參加你的訂婚宴,席沒吃到,反倒是先給人看病了。許諾的情況,不算好。
傅程宴追問:怎么說
精神分裂的情況比較嚴重。陸懷緩緩說著,他聲音平靜,仿佛只是在講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其他的焦慮,抑郁的情況,都沒有這個嚴重。
......
傅程宴沉默半晌,心頭縈繞著一股無奈。
許諾跟著他這幾年,情況不但沒有變好,反倒越來越嚴重。
程宴,你這情,早都還清了。陸懷提醒。
作為好友,他也見不得傅程宴一直被過去的恩情束縛。
況且,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最是清楚,這種病,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
再看看。傅程宴輕聲嘆息。
突然,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哭喊聲,聲音高亢,格外激動,仿佛是發生了什么難以接受的事:程宴哥......為什么訂婚宴不告訴我......這又是哪兒,我不要檢查,我要程宴哥!
陸懷也學習傅程宴的模樣,嘆了口氣:醒了,你要來看看嗎
訂婚宴結束了,我現在來。傅程宴起身,開車前往醫院。
除了他,沒人能夠控制住許諾。
他或許,應該再好好的嘗試和許諾講清楚。
醫院。
陸懷一身休閑裝,白大褂慵懶的披在肩上,他站在門口等著傅程宴,瞧見人后,陸懷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鏡。
他眉頭輕皺,眼中帶著一抹無奈:去看看吧,人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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