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許春麗會沒有什么目的,從羊城過來海島不容易,而且從收到信件到許春麗抵達海島,還不到兩天的時間。
也就意味著,許春麗寫完信沒多久就出發了。
看她精神面貌還不錯,怎么可能是被許二嬸壓迫到不得已離家出走,肯定是有預謀。
“堂姐,雖然我以前是做了一些錯事,但你也不用這么想我吧。”
許春麗語氣陰陽怪氣的,內涵許綿綿小氣記仇。
“你不用說話刺激我。你的為人,我比你清楚。”許綿綿雙手抱胸注視著她。
許春麗就不是什么好人,重生前不是,重生后更不是。
真要信了許春麗的鬼話,那才是不想活了。
“什么呀,搞得好像我很壞一樣。”許春麗嘟囔著,不太服氣。
陸昭珩一直沉默地坐在她身側,縱容許綿綿發難。
大約是因為急于落腳,見許綿綿不好說話,許春麗難得地沒發脾氣,甚至還裝起可憐,想博取許綿綿的同情。
“堂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但是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
“我媽要把我嫁給一個三十多歲的瘸子,那人的年紀都快趕上我爸了,我怎么可能嫁給他!”
“我要是真的嫁給他,這輩子就毀了。”
“你就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吧。”
說完,許春麗雙腿一彎,“撲通”跪了下來。
許綿綿嚇了一跳,連忙側過身子。
“你不用給我來這一套!”
“我沒那么好說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為了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她絕對不可能相信許春麗。
“許春麗,站起來!”
陸昭珩厲聲呵斥:“你以為你在威脅誰?”
這里可沒有外人,妄想用道德綁架他媳婦,別太天真了!
他這一發火,許春麗當即嚇得一哆嗦,直接跪坐在地上。
掙扎好一會,才訕訕地站起身,目光游移不定。
“你要是想留在島上,只能住招待所,如果不愿意,我現在就讓人送你離開。”
陸昭珩給出了解決方法。
人既然來了,如果直接送走,難免讓人揣測,倒不如將人留下就近觀察,看看許春麗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我住招待所!”
許春麗迫不及待地開口。
說完,眼神小心翼翼地看向許綿綿,尤其是在她的肚子上多看了幾秒,目光透著不解。
“你送她去吧。”
許綿綿嘆息著說。
目光幽幽地看了許春麗一眼。
她真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盯著自己不放。
“許綿綿,我有話要跟你說。”
許春麗突然開口。
“有什么話現在就說。”
許綿綿可不慣著,她現在大著肚子,誰知道許春麗會不會喪心病狂到欺負一個孕婦。
“他,他得走開。”
許春麗怯怯地看向陸昭珩。
“不行。”
說話的是陸昭珩,他才不放心自己媳婦和許春麗這個毒婦待在一起呢!
“那,下次吧。”
許春麗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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