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南琴聽張老太太流利地說完這番話,目瞪口呆,然后朝施向雪看去。
    施向雪知道張老太太不可能會說這些話,肯定是施威或是丁青儀教的,以防她不讓老太太留在六頭山。
    施向雪冷淡的,“照顧你是你兩個兒子和兒媳的義務,你兩個兒子和兒媳死了,才輪到我。”
    “你兩個兒子都死了嗎?”
    張老太太怒了,手指著施向雪,“你這個死丫頭,在咒你爸和你伯父嗎?”
    孫南琴想說話,施向雪對她搖搖頭,不想讓她卷進她的家事中,然后施向雪說:
    “我只是陳述事實,再說了,你覺得我有咒人死的能耐嗎?”
    張老太太連呸了幾聲,“你有個屁能耐。”
    段嘉遠剛好開門進包廂,看到了張老太太這副德行。
    張老太太見他進來,說:“多了一個人吃飯,我要點菜。”
    施向雪不理她,給段嘉遠倒茶。
    段嘉遠低聲問她,“老太太這是?”
    施向雪對他搖搖頭,意思是當著老太太的面,她也不好說什么。
    張老太太見施向雪不理她,立馬從座位上起來,朝包廂門口走去,
    “你不叫服務員來給我點菜,那我自己叫。”
    孫南琴和段嘉遠一驚,一個站起來要去勸阻,一個要開口勸,施向雪卻對他們搖頭,然后冷聲說:
    “老太太,你別在這里惹事,這是楚澤淵的酒店,他可以叫保安把你趕走的。”
    張老太太在門前站住了,伸出去的手沒敢拉開門。
    她搞不清楚這種豪華酒店是不是真會將她趕出去,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更何況,那天她在醫院裝病,她也看出來了楚澤淵明顯是向著施向雪的,似乎已經不喜歡施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