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淵抬眼看他，淡道：“別虧錢就行。”

張煜見楚總給他臺階下，于是點頭說：“好，楚總，我努力不讓這個項目虧錢。”

楚澤淵示意他出去。

張煜離開不久，楚澤淵的手機響了，是王天佑來電，楚澤淵猜他肯定是施彤去叫他哭訴了，他來質問他的。

楚澤淵覺得把話說明白也好，接通了。

王天佑語氣不善，“把小彤換掉，是你的意思？”

楚澤淵淡聲回他，“張煜跟我說了劇組的情況，是我決定的。”

王天佑破口大罵了，“楚澤淵，你這個混蛋，你而無信，你說過你一定會支持小彤的事業，一定無條件支持她將電影拍完的。”

楚澤淵淡道：“我記得這話你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換個新鮮的說法吧。”

“之前是因為你把資金停了，現在是你把小彤這個導演給換了。”

“楚澤淵，你停資金的目的是為了換導演吧？”

楚澤淵淡定地回他，“是的。”

“你，你混蛋。”

“王天佑，誰是混蛋，將來你會知道的。反正我提醒你，離丁青儀和施彤母女倆遠點。”

王天佑疑惑了，“你什么意思？小彤和小彤她媽媽做錯什么了？”

“還是施向雪跟你說了什么，你是不是被她誤導了？”

楚澤淵淡道：“我在工作，掛了。”

他放下手機，繼續批閱文件，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拿起手機，給施向雪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