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輝緊張地走進了總裁辦公室里。
他同時也懷著期盼,或許楚總原諒他了,叫他回總裁辦,或者給他在別的部門安排一個職位。
楚澤淵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喝著冰咖啡,不作聲,搞得李輝更緊張了。
楚總看起來像在思考什么事。
又或者純粹晾著他。
楚澤淵喝了半杯咖啡,放下杯子,抬眼看李輝,淡道:“坐吧。”
李輝恭敬地應了聲是,坐了下來。
楚澤淵看著他,問道:“兩年前我出事那天,是誰第一時間聯系你,告訴你的?”
李輝一怔,不明白楚總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張口要說話,楚澤淵突然說:
“想好了再說,說實話。”
李輝閉嘴咽了下口水,然后說:“是老宅的管家通知我的,然后我就趕緊去醫院,那時你已經進手術室了。”
“在醫院你看到了誰?”
李輝覺得奇怪,因為兩年前楚總問過他的,問的很仔細,他也回答的很仔細了。
他回道:“我先在停車場看到了王律師,他告訴我施二小姐給你獻了血,進了醫院,我看到施二小姐,她臉色一片慘白,她媽媽丁夫人陪著她,告訴我們她只是害怕抽血,所以嚇得臉都白了。”
“我和王律師沒跟她們母女倆說多少話,趕去了外科那邊,看到了太太和老太爺、管家。”
說到這里,李輝猶豫了一下。
楚澤淵看在眼里,冷聲問:“怎么了?你沒說實話?”
李輝嚇得趕緊說:“楚總,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只是想到那天在醫院看到了段工。”
“段工?段嘉遠?”
“是的。”
楚澤淵質問:“當年我問你,你怎么沒說有看到段嘉遠?”
李輝對上楚澤淵冷冰冰的目光,心口一顫,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