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說只有相愛的人才能結婚，我媽媽和我爸爸相愛，所以他們就結婚了。”

施向雪無以對。

楚澤淵看她一眼，輕笑出聲。

施向雪聽在耳朵里，覺得充滿了嘲諷意味，冷臉冷聲說：“因為舅媽以前傻，不知道相愛的人才能結婚這個道理，現在知道了，所以舅媽不能再犯傻了。”

悅悅眨了眨圓圓的眼睛，看著施向雪，“那舅媽你都嫁給舅舅了，怎么辦？你還能和相愛的人結婚嗎？”

楚澤淵微蹙眉，正要開口，施向雪卻先開口了，“怎么不能，離婚就行了。”

楚澤淵深看施向雪一眼，聲音微冷，“跟孩子說這個干嘛？”

悅悅以為楚澤淵覺得她不懂，立馬說：“舅舅，我知道離婚是什么，我之前都問過你，舅媽是不是想跟你離婚。”

施向雪嘴角一抹譏笑，拿起牛肉串來吃，不看楚澤淵一眼。

楚澤淵凝視施向雪嘴邊那抹笑，“你舅媽胡說八道，你別當真。”

施向雪正要開口說話，楚澤淵冷聲阻止她，“你夠了，別鬧。悅悅才五歲。”

施向雪淡淡一笑，看著楚澤淵，“有些觀念很重要，要早早地教會孩子，她長大了才不會犯錯。”

“當然，悅悅不是我的孩子，的確輪不到我來教，不過我覺得悠姐教的很對，的確要相愛的人才能結婚。”

楚澤淵凝視施向雪，沒說話。

施向雪沒看他，看著王悅，“悅悅，記住你媽媽的話。”

悅悅點頭，“我知道了，舅媽。”

然后悅悅看了楚澤淵一眼，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她的意思好像是覺得她這個舅舅沒救了，或者可憐同情他。

楚澤淵見狀，笑，“干嘛對舅舅這樣？”

王悅看他一眼，又看施向雪一眼，搖頭不說話，繼續吃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