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母的起居室里,關了門,楚母連忙問:“怎么樣,你查到了什么?”
楚怡坐下來,“媽,你稍安勿躁,這都三年過去了,要查清楚不是那么容易的。”
楚母皺眉,“醫院的人怎么說?你沒找到那個司機嗎?”
楚怡回她,“醫院的人還是那個話,救護車到時,是施向雪在救治澤淵,司機呢,我找到了,他說當時他很快就暈過去了,只知道是個女的,不清楚長相。”
楚母這眉頭展不開了,“這些都是目擊證人,這么說就沒辦法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施向雪了?”
楚怡回她,“媽,那個司機吱吱唔唔的,好像有什么隱情,我懷疑他是不是收了錢。”
楚母一驚,“你的意思是他收了施向雪的錢。”
楚怡沉著臉點頭,“沒錯,有這個可能。”
“啊,對了,司機還說以前澤淵就問過他,有沒有看清楚救他的人的臉。”
楚母更震驚了,“澤淵也懷疑不是施向雪救的他?”
“應該吧,不然澤淵特意去問司機干嘛。”
楚母用力拍沙發扶手,“這個施向雪,膽子那么大,竟敢玩這種花樣。”
“氣死我了,被她瞞在鼓里,還讓她跟我們家澤淵領證了。”
楚怡瞥了一眼楚母怒氣沖沖的臉,微低下頭,嘴角泛起一絲得逞的笑意。
樓下客廳,楚悠問楚澤淵下午還會去六頭山嗎,雖然施向雪出院了,但悅悅還想去看她。
悅悅附和,“我想漂亮舅媽了。”
楚悠摸摸她的頭,“就怕舅媽在忙工作,不希望我們打擾她。”
“那舅舅打電話問問舅媽歡不歡迎我過去。”
楚澤淵回她,“你自己打吧,我打,你舅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