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腦子很沉重,只想睡過去。
后來就完全沒有意識了。
第二天早上,施向雪被門外的腳步聲吵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睛。
頭還有點暈,但沒昨晚上那么暈了。
以及她的肚子很餓,畢竟昨晚才吃了不到一碗的瘦肉粥,早就消化完了。
病房里很安靜,她雙手撐起身子坐起來。
只見對面沙發已經展開成一張床,楚澤淵躺在上面睡,身上只蓋了他自己的長外套。
窗簾只掩了一半,陽光照進來,映著楚澤淵俊美的睡容,閉著眼睛更顯睫毛濃長。
以前施向雪與楚澤淵偶爾睡一床時,常常醒來看著他的睡顏,怎么看都看不夠。
可現在,她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然后下床打算倒杯水喝,因為喉嚨實在太干了。
楚澤淵被施向雪的動靜吵醒了,緩緩睜開眼睛,看一眼天花板,然后轉臉看她。
他坐起身,因為剛醒,聲音低沉微啞,“你今天覺得怎么樣,還頭暈嗎?”
說著,他穿上鞋子走過去幫她倒水。
施向雪拍開楚澤淵伸過來的手,沒看他一眼,自己倒了半杯水,全喝了。
楚澤淵不甚在意笑了笑,見她喝光了,問:“還喝嗎?”
施向雪不回他,將杯子放下。
楚澤淵拿起水壺,往這個杯子倒了半杯,自己喝了。
施向雪抬眼看他,冷冷的。
楚澤淵向來都不和她用同一個杯子、同一個碗、同一雙筷子
她不敢往他嫌棄她這個方向去想,只自己欺騙自己他講衛生。
楚澤淵對上她的眼神,淡淡一笑,“只有一個杯子,將就著用,你應該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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