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地比較忙,施向雪和孫南琴、段嘉遠比平常晚了一小時回酒店,他們打算回房洗漱一下再去吃晚飯。
到了他們房間的樓層,只見施向雪對面的房門大開著,因為看到她回來了,楚澤淵從里面走了出來。
“都七點了,你是故意躲我嗎?”
施向雪冷淡轉身,開房門,門開了進去要關門,楚澤淵一手攔住了,也要進來。
施向雪冷聲說:“我不可能跟你去醫院,你走。”
兩個人一個在門里面,一個在門外面,都一手推著房門,對峙。
楚澤淵淡道:“讓我進去說。”
“不可能。”
楚澤淵一使勁,施向雪被推得往后退,門又開了一些,他走了進去。
孫南琴和段嘉遠看在眼里,孫南琴正想要罵人,段嘉遠已經板著臉走到施向雪的房門前,
“楚澤淵,你別太過分了,向雪都叫你走了,你還硬要進去。”
楚澤淵一手扶在房門上,黑眸幽冷看著段嘉遠,“我是她老公,你不過是她學長,有資格來質問我?”
說完,他將門關上了。
甚至,好像怕段嘉遠會闖進來,他還上了鎖。
楚澤淵轉身面對施向雪。
施向雪一臉寒霜瞪著他,不說話。
她要看看他費勁弄出這么一出,打算跟她說什么,能說出一朵花來嗎?
“你最近老這副表情,以前你可不這樣的,這樣并不好看。”
施向雪冷聲,“你自找的。”
楚澤淵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往里走,坐在單人沙發上,雙手臂置于兩邊扶手,微抬眼看著施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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