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南琴看了他一眼,心頭一動,冒出一個連她自己都震驚的想法,然后朝施向雪看去。
但她沒說她的懷疑,只是對施向雪笑道:“學長緊張你的手緊張到耳朵紅了。”
施向雪笑了笑,不甚在意。
她和段嘉遠出門,坐的是段嘉遠的車,車上,施向雪給外公外婆家里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外婆,“你外公在量血壓。”
施向雪問:“外公血壓還正常吧?”
外婆回她,“這些天都控制得挺好的,王醫師說吃好睡好心態保持好,就不會有什么事,千萬不能刺激他。”
施向雪聽了,沉默了。看來她和楚澤淵正式辦完離婚手續前,不能讓外公外婆知道。
“雪兒,你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施向雪回外婆,“楚澤淵的爺爺說這個周六兩家人一起吃飯,我問問你和外公的意思。”
李老太太說:“哎呀,怎么還問我們的意思,我們當然可以。楚家就楚老太爺對你最好了。”
聽外婆說這話,施向雪忽然有些心酸。
她和楚澤淵在一起這些日子,外公外婆沒少為她操心吧。
兩老肯定希望楚澤淵對她好,而不單單只有楚老太爺對她好,畢竟和她過完一生的是丈夫。
施向雪說:“那我們就定周六晚上在雀會所吃飯吧。”
她不想楚家一家人跑到天宇苑去,那個別墅屬于她了,她不想楚母和楚怡進去指指點點。
裝修的時候,這母女倆就沒少指點,要不是因為她覺得那是她和楚澤淵的小家,堅持不妥協,都不知道會被那對母女倆指揮著裝修成什么鬼樣。
李老太太沉默了片刻,說:“雪兒,兩家人吃飯,那你爸那邊的人也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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