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就是個逃兵!”
“縱橫謀劃多年,只差臨門一腳,居然臨陣脫逃。”
“不過是齷齪心思被發現而已。”
“男人么,以女人的名義爭權奪位,贏了自己風光無限,輸了怪女人禍國殃民,再正常不過的事,他逃什么?敢做不敢當嗎?”
“上頭那位可都說了,只要計劃成功,他在京圈的地位就再無人可撼動,他跑去南城做生意,可傷透了上頭那位的心。”
“寧穗還是年紀太小,太小家子氣了,她真不該在這個節骨眼上鬧。”
喬映霜震驚于沈凌枝結婚當天還在挑撥寧穗和季晏辭的關系。
獵奇。
她辯駁道:“季總是自己想退下來,跟旁人無關。”
沈凌枝嗤笑:“你信他是自己想退下來,還是信我是王母娘娘下凡?”
喬映霜:“......”
“這么多年的規劃和付出,全部拱手讓人。”沈凌枝話音一頓,睨了喬映霜一眼,“你是既得利益者,你也繼承了他的一部分資源,你自然會為他說話。”
喬映霜不知道季晏辭退下來的真正原因。
但上上回煲電話粥的時候,寧穗和喬映霜提起過,季晏辭說,想要繼續往上爬,前面只有兩條路。
一條路上是個大坑,另一條路上全是狗屎。
要么一腳踩進坑里,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要么鞋底沾滿狗屎,渾身惡臭地爬到山頂。
季晏辭哪條路都沒選,他往后退了幾步,準備繞遠路登山。
這番話雖然說得隱晦,但還是能明白其中深意。
他爬得太高,有人要拉他入水,他只能退下來。
那么,為什么早不退晚不退,偏偏選擇這個時候退?
分明案子都還沒結束。
沈凌枝認為是寧穗發現季晏辭是靠對付她娘家上位,她對此表現出不滿,阻止季晏辭繼續動手。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