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映霜的預產期在五月底。
這周末是五一,原本寧穗就是打算五一回京市休息三天。
沒想到喬映霜會早產。
好在,提前一個月生,孩子滿三十四周,屬于中晚期早產,情況不嚴重。
回到京市。
寧穗剛下飛機就趕去了醫院。
病房里擠滿了人。
喬家人,秦家人,堵得滿滿當當,連條擠進去的縫隙都沒有。
寧穗站在病房門口,朝里張望,隱約聽到里面在談論股份。
孩子昨天傍晚剛落地,今天中午就開始迫不及待討論股份歸屬了。
寧穗心情復雜。
她以后可不想經歷這種場面。
不過,寧穗和季晏辭都已經和自己家人分家,他們的資產只屬于自己,以后想給誰就給誰。
不像喬家和秦家,爺爺輩不肯放權,父母輩各掌股份,孫輩還沒分到多少東西,重孫輩又加入戰場。
“穗穗。”
季晏辭摟住寧穗的肩膀,將她從人堆里拖出來:“要不要先去看看孩子?”
寧穗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孩子在哪兒?”
季晏辭道:“在隔壁觀察室的保溫箱里。”
“走!”寧穗抱著季晏辭的胳膊。
本就是小別勝新婚。
快一個月沒親熱了。
見面一個小時,不能去床上,還得來醫院辦正事,季晏辭也舍不得放開寧穗。
兩人親親熱熱往外走。
觀察室里有不少人,醫生、護士、保姆、保鏢,以及坐在保溫箱旁的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