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你跪地求饒，你不說原諒，也不說不原諒，你裝委屈蠱惑他，然后說出你的需求，等你索取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及時把事情完結，不要讓他看出端倪。”

寧穗大概聽懂了喬映霜的意思。

她又點點頭。

但是......

聽懂歸聽懂。

她還是覺得季晏辭和沈凌枝不能歸為一類。

寧穗還是辯駁了一句：“但他是為了我。”

喬映霜擺手：“這不沖突。”

寧穗歪了歪頭，坦誠道：“我不太懂。”

“行，我再說直白點。”

喬映霜清了清嗓子：“他給你看資料，說明他想對你坦白，但又心存一絲僥幸，希望你看不透他藏在深處的秘密。”

“季總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他陰這種程度，說明里面肯定還有問題。”

“你既然已經冒著和沈凌枝合作的風險邁出了第一步，那就不要半途而廢，不管結果如何，你給自己一個交代。”

從病房離開的時候，寧穗心里還在反復回顧喬映霜的話。

不說別的。

正月初三那天，季晏辭帶寧穗離開機場去往公司。

當時，說好要解釋。

但實際上，季晏辭反復試探沒有開口，寧穗逃避問題沒有追問。

喬映霜有句話說得對。

季晏辭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

他要真想解釋，就算寧穗不想聽，他也會揪著她的耳朵讓她聽。

只能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