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白t下擺松松地墜在灰色長褲腰間,看見寧穗回家,季晏辭漫不經心地抬起頭,懶洋洋道:“回來了。”
“嗯。”寧穗看了季晏辭的一眼。
乍一看覺得他特別隨意,仔細觀察又感覺他那頭深棕短發帶著精心打理過的蓬松弧度。
算了,不重要。
寧穗小跑上前撲進季晏辭懷里:“我回來了。”
季晏辭摸了摸寧穗的腦袋。
講真,當皇帝的感覺是真不錯。
不當不知道,當了停不了。
季晏辭享受寧穗的投懷送抱。
尤其還那么乖。
好像對她做什么都沒關系。
不知不覺中,季晏辭的手摸到了寧穗的后腰,他低聲問:“你朋友怎么樣?”
“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寧穗聲音悶悶,“秦越還把金嘉栩打了。”
季晏辭當即道:“我去說。”
“誒——不用不用。”寧穗忙道,“我去找過他了,他說沒事。”
“需要我的時候,你跟我說。”
“嗯。”
嘴上說“嗯”,季晏辭料定寧穗九成九是不敢再欠人情了。
“季晏辭。”
“怎么?”
寧穗微微仰起頭:“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