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房間沒開燈。
可憐裝給瞎子看。
寧穗想了想,伸出舌尖,舔了舔季晏辭的掌心。
明顯可以感到季晏辭的身體一僵。
這像是一種鼓勵。
寧穗越發大膽。
濕潤的柔軟沿著掌紋蔓延,在掌心寫下一個帶體溫的問號。
一個不夠寫兩個,兩個不夠寫三個。
季晏辭說服自己。
剛做了惹寧穗不開心的事,該哄著她,順著她,滿足她。
“喜歡嗎?”
“嗯,喜歡。”寧穗說,“你可以兇一點。”
季晏辭理解寧穗口中的“兇一點”,大概是想讓自己的大腦變得無法思考。
看來她的情緒是真的很糟糕。
如她所愿。
真的“兇一點”,她又不高興。
挎著小臉。
寧穗嘟嘟囔囔地說:“我要洗澡。”
明明是管理多家公司的大老板。
季晏辭在公司的個人休息室卻寒酸得緊。
像是市面上兩百多塊錢的快捷酒店。
浴室里甚至都沒有沐浴露。
只能簡單沖了個澡。
還沒有浴巾。
只能用兩塊毛巾前后一起擦。
寧穗:“......”
本來又累又困,硬是被搓醒了。
房間里連椅子都沒有。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