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敗露,不管季晏辭求不求饒,寧穗肯定要求饒。
但說起求饒。
上次搞砸求婚的補償也還沒做。
再求一次婚會顯得沒誠意。
寧穗的創意也未必比得過季晏辭。
所以還是要另辟蹊徑。
她靜下心來在家里的小工作間里做了兩天衣服。
正月初三這天下午。
寧穗接到了沈凌枝的電話。
沈凌枝開口就是:“你耍我?”
寧穗:“嗯?”
“還是說,你在故意向我炫耀?”沈凌枝冷嗤一聲,“他兩年前為了你白送專利,兩年后為了你簽對賭協議,你很得意嗎?”
寧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你還真是無辜!”沈凌枝罵了兩句臟話,“我看你就是故意跑我面前來秀恩愛!”
“沈小姐。”寧穗不卑不亢地開口,“我們是利益互換,你給了我想要的信息,我也做到了你要我做的事,我不欠你,你沒資格罵我。”
“你裝什么?連你姐都知道的事,你會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搞笑嗎?”
“我真不知道。”
“......”
空氣安靜了幾秒。
忽然,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聲:“你確實不用知道。”
“自古男人都一樣,干有風險的事情時,總喜歡拿女人當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