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后門離開了酒店。
夜色如墨,呼嘯的寒風凍得人渾身發顫。
寧穗把身上的貂絨披肩遞給了沈凌枝。
喬映霜:“......”
她忍不住說:“你是什么爛好人?”
“她衣領開了。”寧穗解釋道,“沒法出去見人。”
“你忘了她剛剛才找過你不痛快?”
“她只是跟我說她哥喜歡我。”
“這不算找不痛快?”
“你想啊,要是你蹲坑的時候,你隔壁坑位蹲著你討厭的人,她問你借衛生巾,你會借給她嗎?”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比方。
寧穗又說:“我的意思是,一碼歸一碼,恩仇放一邊,不管怎樣,女生不能看著其他女生遇到只有女生會有的難堪。”
喬映霜被寧穗繞暈了。
“算了,隨便你。”她道,“你冷不冷?手給我,我幫你捂手。”
其實喬映霜穿得也不多,綢緞長裙搭一件羊絨外套,并不能抵御深冬的溫度。
但她掌心很暖。
“你火氣這么大?”
“不是,我外套會智能加熱。”
“......”
兩人走在后面不停嘀嘀咕咕。
走到岔路口時,寧槿停下腳步,回頭道:“你們自己繞去正門。”
她頓了一下,又問寧穗:“腳還好嗎?”
寧穗點點頭:“還好,沒事。”
寧槿微微頷首,沒再說什么。
寧穗和喬映霜繼續相互依偎往前走。
沈凌枝抱著寧穗的披肩默默跟在后面。
“你等等。”寧槿叫住沈凌枝,“你跟我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