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書禾回答：“真的，姐姐。”

姜悅寧不能長時間走動，姜書禾扶著姜悅寧回到病房，她的一縷發絲落在了姜悅寧的手背上，姜悅寧輕輕捧起，低聲道：“你的頭發真好看。”

方赫揚問道：“寧寧姐姐喜歡卷發嗎？”

姜悅寧的目光幽深如墨，她緊緊盯著姜書禾，低聲道：“我沒有卷發。”

“我給你買。”方赫揚十分大氣地說，“你喜歡什么顏色？”

“我不可以燙頭發。”

“假發也不能帶嗎？”

姜悅寧愣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

“我們等下去問問醫生，要是可以，我明天給你帶過來。”

“你明天也會來嗎？”

“我會來，書禾也會來。”

傍晚時分。

姜悅寧要休息，眾人準備離開。

臨走前，姜悅寧拉住姜書禾的手：“書禾，我聽說，你做網紅了。”

方赫揚插嘴：“她不是網紅，她是我助理。”

姜悅寧：“你彈鋼琴了嗎？”

方赫揚：“彈啊，她彈的可好了，寧寧姐姐也喜歡彈鋼琴嗎？你這里怎么沒放鋼琴？療養院不準放？要不要我們幫你去跟醫生溝通一下？”

姜悅寧又是一愣：“我不能彈。”

“為什么？”

“身體不允許。”

“那不影響啊，你要是喜歡，那就放一臺在房間里，閑著無聊戳戳琴鍵，戳兩下總沒事吧？”

姜悅寧恍惚了一下：“沒事。”

“行。”方赫揚點點頭，“我們去溝通，要是可以，明天給你帶過來。”

姜悅寧臉上的神色有幾分迷茫，她突然伸手抓住方赫揚的胳膊，漂亮的眼眸中暗流涌動：“你明天會來嗎？”

姜書禾拉回姜悅寧的手：“會的，姐姐，我們明天見。”

姜父姜母眼睜睜地看著姜書禾跟眾人一起離開。

他們幾次想開口。

可偏偏，今天來的五人里，除了姜書禾，其他的他們一個都得罪不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