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寧穗跟季晏辭說起了在私人會所遇到沈柏煜的事。
“有點奇怪,他以前不和我主動搭話,是不是沈家出了什么狀況,他想通過我來解決問題。”
這句話本來沒什么問題。
問題在季晏辭后面問了寧穗另一個問題。
“你覺得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啊?”寧穗想了想,回答說,“他就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大哥哥。”
“那我呢?”
“你是季晏辭。”
“......”
從小到大,寧穗一直連名帶姓喊季晏辭。
婚后也一樣。
只偶爾在床上被逼狠了才會喊兩聲老公。
若在平時,“老公”這兩個字就是砒霜,放在嘴邊生怕被毒死。
她說她叫不習慣。
季晏辭向來縱容寧穗。
昨晚突然不縱容了。
他要她喊一百遍,把這兩字喊習慣。
寧穗覺得季晏辭莫名其妙。
昨晚被折騰久了,她本就不太高興。
中午醒來,聽說今早姜書禾遇了麻煩,她更不高興了。
“我昨晚說我困了,我想睡覺,你非不讓我睡!”
“你非拖到三點半才讓我睡!你害我起不來,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居然最后一個才知道。”
“都怪你!”
寧穗皺著眉頭,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推開季晏辭爬下床。
她要去浴室洗漱。
走得太急,不小心錯穿了季晏辭的拖鞋。
季晏辭的鞋碼比寧穗的鞋碼大了整整十個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