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梅沒懂,“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梁優,“因為我突然想到,如果她現在還活者,是不是應該會和你一樣,苦口婆心勸說她的兒媳婦原諒她的好大兒,甚至會語重心長的勸她的兒媳婦說什么她的兒子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周雪梅愣了一下,隨即猝不及防笑了出來,“是啊,還真是慶幸她死得早,否則這會我要是想讓她的兒子生不如死,只怕早被她一哭二鬧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說起來,蔣柔詞倒是做了一件人事,早早把她氣死了,也算是為我做了點人事。”
梁優頓了一下,看她,“你不是一直覺得是我氣死了老太太么?怎么現在”
周雪梅嘆氣,“當初的事,是我糊涂了,老太太那事蔣柔詞和我說了,她的死和你無關,是蔣柔詞把和姓邱的丑事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一時間接受不了急火攻心所以走了,蔣柔詞為了讓邱家人厭惡你,才扯了這么個慌,也是我蠢,什么都信她,所以那時候才會對你說那些話。”
老太太的死,梁優多少猜到一些了,對此,她倒是沒什么意外的。
“抱歉,那時候對你說了那么多傷人的話。”周雪梅嘆了口氣,仔細回想,過往都是不堪,也難怪梁優如今死活不愿意復婚,換成是她,只怕也是不樂意的。
想起她被下毒的事,梁優有些好奇,“那些重金屬蔣柔詞是怎么給你下的?”
據她所知,好像邱家很多事一直都是保姆做的,醫生說重金屬中毒,是長期累積,難不成她每天進口的食物都經過蔣柔詞的手?她還一點梅察覺?
周雪梅嘆氣,“毒是下在我每天晚上喝的牛奶里的,睡前喝牛奶,我習慣持續了幾十年了,蔣柔詞這些年也經常給我送,所以我也沒怎么在意。”
難怪!—
梁優從洗手間出來,邱問聲靠在欄桿邊抱著手,一副等她的樣子。
老爺子也在不遠處坐著,像是在喝茶,又像是在發呆。
不過瞧著都像是怕她和周雪梅撕起來的樣子。
不過沒能如他們的愿。
梁優和周雪梅一前一后出來,兩人的臉色都看不出任何表情。
反而周雪梅似乎對梁優更熱情了許多,梁優看上去也沒那么抗拒她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
周雪梅,“明天早上吃蟹黃粥怎么樣?或者山藥薏仁粥我煮得也不錯,再配上兩叉燒包,吃完一天都滿足得不行。”
“我想吃豆漿油條。”梁優開口,“西南的燒耳塊你會做嗎?最好是紫米的,甜咸味的加折耳根最好吃。”
周雪梅沒吃過,但并不影響她想準備早餐的心思,“沒事,我上網搜搜看,只要地球上有的食物,你想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