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周雪梅甩開他的手,準備離開。
邱父著急從拽她,沒拉住,差點從床上摔下來,他聲音破碎,“雪梅,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當初是蔣柔詞那賤貨勾引我,我喝了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后我比誰都后悔,若不是她用孩子威脅我,我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犯錯的。”
周雪梅停下腳步,回頭冷眼看他,“無視她對我下毒,默許她囚禁我,讓我等死,也是她逼你的?她騎在你身上,搖得你欲生欲死,也是她逼你的?姓邱的,你太讓人惡心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會被一個柔軟的女人威脅?想想都可笑,到了今天這一步,他還是這般無恥。
周雪梅想笑,笑自己跟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十幾年,為他生兒育女,為他處處思慮,最后被他背叛撥水,還差點被他的姘頭囚禁地下室差點無聲無息死去。
這樣的痛,比起被下毒后的痛,微不足道。
自從從地下室出來后,她一度不敢回頭看,被關進地下室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那樣的痛,她這一生都無法釋懷。
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太惡心人了。
她要的,是背叛她的人,身不如死。
邱父虛弱的趴在床沿邊,面色慘白,“我知道我錯得離譜,這一輩子是我對不起你,如今我做什么都沒用了,雪梅,從今以后不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義不容辭,只要你能原諒我,我”
“我要你死,你也愿意?”周雪梅打斷他,冷臉看他。
邱父愣住,虛弱慘白的臉上空白了一瞬,瞧著像是沒反應過來周雪梅會突然說這話。
對上周雪梅諷刺的黑眸,他才放佛如夢初醒般,連忙點頭,“愿意,只要你要,我這命你隨時可以拿走。”
周雪梅盯著他,不知道是看他滿臉的脆弱悲傷,還是透過他狼狽的模樣看他骨肉里那些掩蓋的骯臟。
許久,她突然笑了,冷不丁的吐出幾個字,“惡心吶。”
說完,她轉身直接出了臥室。
梁優并非想要偷看旁人的事,只是下意識的就站在了門口,沒來記得離開。
正巧和出來的周雪梅對上。
她有些尷尬,“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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