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氏的副總,有股份分成。”
“不到一千萬吧。”赤封看梁優,挑眉,“你是想問蔣柔詞的收入?”
梁優不語,問他,“白天那家高奢禮物店的電話你有么?”
“有!”
赤封不明白她想干嘛,但還是把電話給她了。
沒猶豫,梁優直接給高奢禮物店打了電話過去。
問,“你好,我能問一下,你們店里那套鑲鉆價值上億的禮服,定制它的客戶貴姓?我想收藏那套禮服。”
店長,“好的女士,對方姓邱,是邱氏的總裁,你如果有需要,我們店里可幫忙聯系。”
“謝謝。”
掛完電話,梁優看著走近宴會廳的蔣柔詞和邱問聲。
她問赤封,“我如果搞砸了這次的宴會,你要承擔什么損失?”
赤封就算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他雙手抄兜,聳肩,“幾乎不需要承擔什么,頂多和宴會主人道歉,實在不行,就給宴會主人介紹幾個項目,算補償。”
他道,“都是小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注意安全就行。”
梁優點頭,但沒動靜,她在思考,有沒有體面點的辦法。
周邊有人看出蔣柔詞身上的禮服價格。
“蔣總身上的禮服真漂亮,那鉆石是邱總全幾個月去南非花高價拍下的吧?”
“當然,聽說當時邱總為了拍下這些鉆石,可費了不少勁,說起來這位蔣總不會就是邱總隱婚七年的邱太太吧?”
“有可能,畢竟外界都傳邱總對邱太太寵愛有加,不公開她身份是為了保護邱太太不被騷擾,不過我瞧著啊,就算不公開,邱總這么寵蔣總,只怕有心人都能看出來了。”
“可不是么,這愛啊,就算不說出來,也會從眼睛里溢出來。”
梁優聽著耳邊起起伏伏的聲音,眼眸緩緩垂下。
如果說,這七年來,邱問聲照顧蔣柔詞母子是出于責任,為蔣柔詞母子結扎是給死去邱大哥安心。
那在梁優不知道的無數歲月里,邱問聲為蔣柔詞做的那些所謂的寵溺之事算什么?
一兩億的禮服只怕是梁優知道的無數事件中毫不起眼的一件罷了。
說來可笑,白天她伸手想摸一下都難的禮服,晚上竟被她的丈夫送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
梁優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身子沒站穩踉蹌了幾步。
赤封連忙扶住她,“沒事吧?”
梁優笑了一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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