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可以讓滿長安都聽聽,渭陽君是如何受家法懲處的。”
    呂布話音落下,又是一擊慈愛重擊。
    “啪!”
    這一次董白鳳眸沁出淚花,只感覺自己綢褲下的身體已經是火辣辣的疼,甚至只是感覺到呂布抬手的動作都會全身緊繃。
    但她卻用銀牙死死咬著嬌嫩的紅唇,忍耐著沒喊出來。
    平日里囂張慣了的她,自然不想讓長安城滿街的民眾,那些平日里她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刁民知道自己的丑態。
    “我定要告訴祖父…”
    董白壓低了聲音,帶著哭腔威脅,“讓他罷你兵權,抽你鞭刑,還要…還要…嗚——”
    呂布回應她的是更重的一記責打。
    不管董白怎么威脅,她無力的話語最終都會化作呂布巴掌上面的力道,最終回饋給她自己。
    “呃!”
    董白痛得仰頭,脖頸拉出纖柔弧線。
    綢褲料子薄,漸漸透出底下肌膚的緋色。
    她開始像尾離水的錦鯉般撲騰,可呂布的手臂如鐵鉗,將她牢牢禁錮在方寸之間。
    掙扎間衣襟散亂,露出半截雪白肩頭。金鏈綴著的長命鎖滑落,在晃蕩中輕擊他膝頭。
    “你…你等著…”
    她哽咽著放狠話,臀上熱浪卻一陣高過一陣。
    威脅的語氣漸漸軟了下來,變成含糊的嗚咽:“祖父會把你…”
    “啪!”
    巴掌打斷未盡之語。
    呂布力道掌控得極妙,既讓她痛徹心扉,又不至真正傷及筋骨。
    羞憤與疼痛交織,她終于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就在這時,車廂外傳來董白侍從恭敬中又帶著幾分急切的通傳:
    “啟…啟稟溫侯,李儒大人求見。”
    這四個字如甘霖降下。
    董白瞬間止住哭泣,淚眼婆娑中煥發出明亮光彩。她扭過頭瞪向呂布,紅腫的唇瓣揚起勝利的弧度:
    “李儒來了!定是爺爺知道了消息派過來的!”
    她伸手摸了一把眼淚,被打得緋紅的臉頰重新露出得意:
    “呂布!這下你完蛋了!本小姐必然要讓你付出代價,回敬今日之辱!”
    “你若是現在跪地求饒!本小姐或可……”
    話音未落,車外忽然傳來李儒清冽的嗓音:“溫侯可在車內?在下奉相國大人之命前來。”
    董白眼中驟然迸發出得救的光彩。她愈發得意,急欲起身,卻被呂布單掌輕按在腰際,動彈不得。
    “我在車內。”呂布聲線平穩如常,指尖甚至還有閑情拂開黏在她頰邊的碎發,“文優先生何不進來一敘?”
    “溫侯恕罪,車廂狹小,恐容不下三人。”
    車廂外,李儒往著董白華貴的車架,沉吟片刻,便做出了最穩妥的決定。
    接著他繼續開口,說明了來意:“在下此番前來,是傳達相國大人的旨意。”
    董白再按捺不住,揚聲疾呼:“李文優!你是爺爺派來的對不對?呂布這混蛋欺辱于我,你快”
    “長安市井之事,相國大人已知曉了。”
    聞,李儒淡淡開口,算是對于董白的回應。
    車廂內,少女先是怔住,隨即綻開明媚笑靨。
    她扭頭睨向呂布,眼尾揚起勝利的弧度,連嗓音都浸著蜜糖般的惡-->>意:“哼哼!聽見沒有?爺爺已經知道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