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樊稠,在呂布幾句話的時間里,就立刻灰溜溜的帶著自己所有麾下,離開了現場。
而留在原地的張繡,怔怔地看著呂布走到他面前。
這個時候,張繡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抱拳行禮:
“張繡,見過溫侯大人!”
張繡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的跳。
有叔叔張濟,他在西涼軍也算是一個小軍二代。
但跟當朝相國董太師的義子,溫侯呂奉先比起來,就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更何況,呂布還是西涼軍第一猛將,聽叔叔張濟說,溫侯還跟大將華雄切磋,一招就將其擊敗!
西涼民風彪悍,西涼軍都是尚武的。
呂布這樣的第一猛將出面救了自己,張繡除了感激之外,也額外生出幾分崇拜之情。
“起來吧。”
呂布伸手將張繡扶起,笑容滿面,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繡,看得張繡都有些不好意思。
實際上,呂布正在苦思冥想,張繡到底是不是三國演義里登場的名將,自己想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的戲份。
回顧原身呂布的記憶,對張繡也知之甚少,就只有一句:
他是董卓麾下西涼將領張濟的侄子。
片刻,呂布回過神,繼續開口:
“陛下為了應對十八路反賊,組建新禁軍的事,知道嗎?”
張繡點點頭:“溫侯大人,知道,家叔跟我說過。”
“我看你武藝不錯,打算讓你來這新禁軍里面擔個官職,你怎么想?”
“溫侯點兵,繡自當為國效力!”
說罷,張繡語氣遲疑一下,接著開口:“不過請溫侯恕罪,此事我想…先跟我叔叔說一聲。”
“這是應該的。”
“文遠,你去帶幾個人,送他回張濟將軍營中。”
呂布開口吩咐,待得張繡不注意,又將張遼叫到身邊:
“你帶張繡回去的時候,多探聽一些情況,例如他之前有無出名的事跡。”
呂布實在想不起來張繡的事,只好通過這種辦法,幫助自己回憶。
“屬下一定辦妥此事!”
張遼抱拳回應。
……
“報——”
華雄手下的一個親兵又一次步履匆匆的闖進華雄賬內,單膝跪地,拱手開口。
“長安城南有西涼兵斗毆鬧事,為首者是張濟將軍的侄子,溫侯大人和樊稠肩甲也過去了,溫侯大人免去了對張將軍侄子的懲罰。”
“張濟將軍的侄子?”
半倚半躺在主座上的華雄愣了一下,他單手撐著腦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一點:
“那個小子我好像見過幾面,有點印象……”
“嘶——想不起來了!”
華雄搖了搖頭,但他臉上依舊帶著自信的笑容:
“算了不想了!”
“張濟也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他侄子能厲害到哪里去?”
“就這些人,怎么可能是我華雄的對手?”
“就算他和那個誰,騎都尉和那個親兵三個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
說罷,華雄抬頭看了一下天色:
“天這么黑了,溫侯估計不能再找人了。”
“或者說,西涼軍里的將軍,除了溫侯,本來也就沒一個是我對手!”
“你干的不錯!不用去探聽消息了,回頭你和其他打探消息的兵,一塊去府庫那領賞!”
“多謝將軍!”
小兵大喜過望,趕忙伸出雙手拜謝華雄。
華雄從主座上直起身子,眼中帶著期待:
明天!
明天的賭約,就是他華雄找回面子的時刻!
整個的西涼軍諸將,他先讓溫侯呂布站起來,然后就可以大喊一聲: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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